蒜苔三元,葱五元,品相还差。我看看蒜苔上沾满了白色东西,我确定不了上面加了什么药粉会不会吃死人,大葱的叶子已经发黄,就一小把五元。我说:今年这菜真敢要价。胡玲说,别买了。我想,把嘴缝起来才好。转身几个人都离开了大队门口的菜摊。
到了家里,我炒了自家种的绿白菜,又用锄头勾了几枝嫩香椿。耳边再次响起了卖菜人的哭腔:蒜苔,葱,旱地韭菜……
耀耀说他打了一次授粉药,我说我沾了他的光,苹果树上还有零零星星的果。他说军娃家的苹果成的好,我说一疙瘩一疙瘩的,和往年一样。他说军娃爸打了两次花粉。
我往回走的时候看了看我们套过的树,真的是零零散散,可怜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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