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一股脑的跑出了几十公里,翻过了一座小山,山下有一条小路,山上的枯枝把我的腿和手已划得条条血口子,还误闯了几座坟,心里的恐慌被强烈得慌逃给占据,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死也要逃出荒山。
我瘫坐在路边,饥渴难耐,顺手撸了一把身边的半枯的草,放到嘴里嚼,眼泪、汗水、绝望、期盼相互的切换。
累的撑不住了两眼冒火星,头也发晕,渐渐地失去了晕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私下里出来转了一下,看上面有一个叫波曼金矿有限公司一行大字的牌匾映入眼前。
“你睡醒了,”身后有清脆男音,我惊愕的转身循声望去。
一个纤细瘦高的身材,一身的工作装,衣服很松垮,衣服显得格外的多褶,人在衣服里撑的看着都难受,人显得更瘦弱,脸倒是有点模样,皮肤有下暗黑,年龄大约20来岁的样子。
“昨天我和我的姑父在路边发现你躺在了路边,姑父摸了摸你的鼻子,还有呼吸,我和姑父就把你抬到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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