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折柳黄河岸
人之出生,虽不过一时,却非凭空一现。生物遗传的DNA来自亿万年的进化,文化遗传的DNA来自上千年的传承 ,社会(家庭)遗传的DNA也有上百年的风俗(从现代健康观念来看,家庭生活习惯因素的影响大于生物DNA)。
故,溯流而上,知民族当看古代史,知国家当看近代史,知自己当了解家族史。
只是,相比于“新闻”,年轻人更喜欢“故事”。旧时所读之书、观看的影视,多是历史、国外、虚构的题材,如唐诗宋词、武侠科幻、欧美日拉名著、港台好莱坞影视。作家方面,也是侧重于经典名人,当代的中国作家,了解很少。即便读路遥、余华,也只是觉得那些苦难是已经过去了的浪漫,与自己无关。
随着年岁增长,经事渐多,先从影视题材开始,阅读也渐转变。宏大的时空拉近,看见了灶台烟火,看见了父辈的脸庞。
阅读必然影响书写。最近几年,也在有意识地搜集一些村里人和事的资料,想更多地了解先辈的生活环境和经历,后来发现许多故事其实是和大时代的脉络紧密相连,我们所在的生活,也有那些历史事件的掠影。或者说,作为历史背景的噪音,抵近听清之后,发现是同样的频率。
而小时候,晚饭后呆在家里的小卖部里,听着那些抽着旱烟袋的大爷们喷云吐雾之余,用各自的记忆片段堆砌的村里旧事,也就成了更为久远的背景,成为了传奇。
折柳黄河岸,目送霞满天。
于是,原本只是想记录些村里的人和事,集成《黄河岸边说书人》,便在看《人世间》、读《繁华》之后,又在家人们的鼓励下,想写成一部完整结构,完整故事的书,名为《黄河岸》。
当然,素材还不够,阅读准备也不够。还需要多采访一些老人,搜集一些县志,还要读一些“文学豫军”前辈们的书籍来充实自己语言、思想和见识。
将来若能成书,此为序。
2022年2月22日星期二·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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