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请求和我一样家庭出生的兄妹,帮我多挑几担泥,多给几张票给我,下午我好去接妈妈。
她们来了几个四类分子,都是女的,她们都被安排住在很高的地方,天又很冷,她们那里没有热水,我就在我们那里帮妈妈提一桶热水上去,这样母亲才得以洗了一个热水澡,母亲洗过澡的水,她们就捡起来洗脚,她们还千恩万谢我母亲,说幸亏我母亲有我这么个女儿在这里,她们才有热水洗脚,真可怜。
我叫妈妈每天挑几担泥就行了,她那三十担泥的任务我来帮完成,同伴兄妹也帮忙给几张票。
可怜的母亲才去几天脸都浮肿了,我揪心地痛,我哭着和大队干部说:“我母亲有病了,给她回家吧。”大队干部说要生产队长签字盖章才可以回家。我就把这些话讲给四春听,因为他父亲是生产队长。没几天他就把条子拿来了,上面盖了章。我就问他:“你爸是怎样讲的?”他说:“是我自己拿来盖的。”我马上对他说:“这样干是不行的,给他们知道了,会把我们三人斗死的。”
后来,我又去找那个大队干部,他同情我母亲,就给我母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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