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你不能哭,否则,你就会扰乱他离去的步伐,使他不得不挣扎着多活一些时候。
而活着的人,只能眼睁睁接受折磨,承受历史,直到死亡。
战士们以为战争是炮火与硝烟,却在对抗核爆炸之后悄无声息的辐射,撤离空荡的村庄,毫无减弱的辐射数据,动物惶恐奔逃。
没有人在新闻报道中说明具体的危险情况,没有人经历过这样无声息的灾难,没有人能够承担这起事故的责任。
知识并无过错,学习和了解也不犯法,然而所有切尔诺贝利人都成了受害者。
一遍遍冲洗房屋和道路,一遍遍翻新所有种植鲜花和庄稼的泥土,一步步测量辐射超标的周围土地、建造工作基地的工作室、防护站、食堂……
他们没有完整的防护用具,得不到充分的资源调配,他们是灾难中的英雄。
也是灾难的受害者,返乡后被孤立的异乡人,失去生育能力和冲动的男人,逐渐被辐射折磨的衰弱腐烂的身体,就连遗体也被集中埋没在公墓中,望却止步。
她们的孩子像个怪物,一出生就患有多种综合性病例状况:先天性肛门发育不全,先天性阴道发育不全,先天性肾脏发育不全。简单说来就是不能撒尿,不能拉屎,生下来就是一个肾。
现实和虚幻的界限就像魔法施加在了这片土地上,人们被驱赶出这里,庄稼人被迫终结那种生活中所具有的古老意义,爱人相依相伴在死亡的床前。
就像一段犯了罪的历史,却无从批判它错在何处。
这里变得荒芜,还有流浪者回到回来找到自由。
即使如同小白鼠的悲剧实验,也要将真实和事实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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