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遛狗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孩子在扔摔炮,记忆瞬间被拉回20年前。
那时候过年我们也会偷拿着压岁钱去买摔炮、呲花、我们会捡挂鞭的剩炮完。现在北京市禁放烟花,虽然有人偷着放,再也没有记忆中的听蹚作响。
没有炮声的年已经不叫年。
那时候过年前我们会逛大集,二十八去一趟,三十又一趟,买10根小羊肉串,跟妈妈说我想都吃了,别告姐姐说。现在集也没了,就剩下逛超市的排队付款,没有了讲价还价的热闹。
没有赶大集的年已经不叫年。
那时候过年或有压岁钱,10块,20块,乐得高兴。已经有10年没收压岁钱了吧,现在是往外给。
没有压岁钱的年已经不叫年。
那时候只见爸妈准备年货,蒸豆包、蒸馒头,处理羊杂牛杂,东送西送,忙忙碌碌,那么累,我心想着图啥?现在什么也不让爸弄了,岁数大了,随便买点吃也行。
没有准备年货的年已经不叫年。
那时候我还有妈妈,现在我已经四年没喊妈了。
没有妈妈的年已经不叫年。
也许在那些放炮的孩子心里,过年还是美好的。但年龄增长,美好都成为记忆,重要的人也不在了,这个年就像白开水一样。
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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