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弦离开了小镇,回去继续经营专卖店。等到花老板的表舅回信,再过来。
夏禾和花老板继续过着之前的生活,认亲的小插曲没有改变什么。
又是一夜,夏禾抱着花老板像往常一样入睡,半夜却做了一个惊恐不已的噩梦。
梦里,他躺在母亲的怀抱里,正在被喂奶。
母亲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低声唱着儿歌。
接着,本该是婴儿状态的他变成成年人大小,原本只是单纯含着母亲乳头睡觉也变成了色情的舔弄,母亲嘴里哼的儿歌也扭曲成了呻吟,呻吟声很熟悉,然后他发现,母亲的样貌逐渐清晰,变成了和花老板一样的打扮。
下一瞬,门被打开,年轻版的父亲愤怒的走进来,一把拉过母亲按在地上就开始施暴,花老板模样的母亲不停的挣扎咒骂,自己却变成两三岁的小孩,只会待在一旁哭。
父亲一边对母亲进行着粗辱的强暴,嘴上一边念叨着,“让你离家出走,让你不听话,让你离家出走,让你不听话,老子打死你。”
很快,地上的母亲就没了生气,父亲站起来走向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禾禾,要怪就怪你妈吧,这是她逼我的,你不该看的,可是你看到了,你只能留下来,永远留在这里,那也不能去,永远留在这里,和我一起。”
永远留下来,哪也不能去。
你只能留下来。
耳边父亲不断重复的话,像是咒语一般,把夏禾牢牢锁住。
两三岁弱小的身板根本反抗不了一个成年男子,窒息和对死亡的恐惧感活活把他吓醒,睁开眼的一瞬间,他想叫救命,却叫不出声,眼泪就这么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侧过头,借着月光看向身旁的人,母亲的死还历历在目,与花老板熟睡的脸渐渐重合,他一时分不清,眼前之人是否还活着,自己又身处何方。
他把花老板弄醒了,准确的说,是操醒的,他迫切的需要做些什么来把脑子里那开头变态,中间惊悚,最后恐怖的鬼梦删除。性爱是他能想到的,最快速的方法。
花老板被骤然吵醒还有些生气不配合,但很快也陷入情欲之中,两人折腾到天亮才睡过去,再次醒来,是邮递员送信的声音。
表舅回信,今年过年他会亲自过来看她。一切到时候再说。
夏禾注意到,落款位置,写了两个字,稚鬼。
夏禾知道,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就要解开了,一切,在花老板的表舅到来后,就会彻底改变,他的美梦,只剩这仅有的两个月了。
他从大哥家里彻底搬了出来,理由是他准备和花老板结婚了,大哥的店也不去了,他要亲手布置自己的婚房。大哥很高兴,还说要送一套用上好木头,自己制作的座椅板凳,给他们当贺礼,夏禾笑着谢过,但让大哥年后再送,因为婚礼年后才举办。
夏禾两头骗,跟花老板说大哥家因为有特殊原因,自己不能在继续住下去了,问她能不能收留自己,花老板当然同意,反正他一天在自己这边的时间超过一半,和搬进来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夏禾最近越发粘人,夜晚交流时也像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一样精力过剩,让花老板有些招架不住,委婉的提出歇几日分房睡的建议,夏禾自然不同意,卖乖撒泼,再三保证会克制,花老板才作吧。
很快,新年还剩下最后一天,这天傍晚,两人客人敲响了花店的门,夏一弦和稚鬼,至此,全员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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