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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纪录片《脊柱医生》深入揭示医生职业的现实境遇
对于大部分现代人而言,我们的生命开始于产房的一声啼哭,终结于太平间安静的角落。医院,成为我们一个重要的人生场域,也体现出世间百态和人性种种。
医生,成为见证我们一生的重要的见证者和参与者。吊诡的是,尽管他们对于我们而言如此重要,却几乎是一个面目模糊的“陌生人”。
在西方语境中,医生职业也是社会精英和财富的象征,人们对这个职业寄予了很多美好的想象。在中国,医生的形象却是微妙的。中国的医疗改革从1985年至今,经历了35年的探索,利弊的争议依然存在,有些问题需要不断进行完善。医生背负医术之外的重任,穷人看不起病,医患关系的矛盾由此显得张力十足。
医生形象在大众文化的传播中经历着微妙的变化,折射出的是转型期人心的变化。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越来越多的社会新闻让我们揪心,医患纠纷演变出的暴力事件层出不穷,不少医术精湛的医生成为结构性问题的牺牲者;即使如此,不少医生在关键时刻展现出的责任心也常令人动容;疫情期间,医护人员的牺牲的消息最为让人心痛和无力。
香港电视剧《妙手仁心》为我们提供了关于中国医生的美好想象。面对沉重的负担,一些医务工作者产生了美好的愿望,如果能够搭建一个慈善平台,能有更多的社会救助的出现,医患关系是不是就可以回到了医疗的起点:平等和信任。
脊柱专家刘海鹰,就是这样的一位医生。他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大学生,深受理想主义的洗礼;后远赴德国学习,培养出了严谨的职业精神。此后几十年,刘海鹰从未离开过手术台。在执业中,刘海鹰还发起了一个脊柱健康基金会,用捐助的善款救助没钱治病的人。从2011年到现在,已经持续救助重病患80多人。
近日,以刘海鹰为主人公的纪录片《脊柱医生》悄然上线。恰逢医改35周年,让这部纪录片具有了特殊的意义。
时尚女孩用歌声传承鄂伦春文化
身穿鄂伦春族长袍的谢微老师笑起来有甜甜的酒窝,眼睛弯成温柔的形状。她是地道的黑龙江人,一个时尚的女孩,而她却说她的家在内蒙古鄂伦春自治旗多布库尔猎民村。
这个小村有什么特别?常住人口不过199人,其中157位都是鄂伦春族。他们的祖辈,曾经世代生活在多布库尔河流域,直到1951年告别游猎生活。这里是数量不多的鄂伦春族聚居点之一,而且村民们对这一点倍加珍视。
因为珍视,所以民族文化生生不息。依靠古老的鄂伦春文化,多布库尔猎民村被列入“中国少数民族特色村寨”,慕名而来者众多。
去年三月,在鄂伦春自治旗大杨树镇做艺术老师的谢微偶然被朋友带来游玩。看到新奇的桦树皮制品、毛皮服装,听到鄂伦春语的山歌、民谣……鄂伦春的魅力一下子就击中了这个城市姑娘的心。
“我被鄂伦春族的独特民族文化深深吸引,觉得这是一份宝藏。村里的孩子很怕生,连做自我介绍都吓得哭。”回忆起初见鄂伦春时的感受,谢老师感慨道。
一来二去,一股冲动像春天的桦树芽一样在谢微心中滋长。“我从小就喜欢唱歌,我又是艺术老师,平常空闲时间比较多。我觉得应该带着孩子们把鄂伦春的民族文化遗产传承下去。”
没几天,和村里几位干部一商量,谢微就搬到村里一间小屋。平时骑个电动车去镇上上班,空闲时间就边学习鄂伦春文化,边义务带村里的孩子唱鄂伦春族的歌。
鄂伦春族没有文字,只有语言。老人都说,干活唱歌是鄂伦春族的特色。悠扬的老歌,既描述先辈的喜怒哀乐,也记录日渐远去的传统生活。65岁的何平花老师是猎民村的歌唱家,《心心相印的人》《为鄂伦春举杯》《高高的兴安岭》……一首一首,老人教得耐心,谢微一遍遍认真学着。
于是,在这个传统的村子里,谢微组建了一个民族文化工作室。它的成员都是半大的孩子,大多只有六七岁。“我们都支持谢老师来这里教孩子们唱鄂伦春的歌。”多布库尔猎民村村主任孟亚静说,大家对谢微的义举都十分支持。
今年大年初一,多布库尔猎民村第一次自娱自乐办起了“少儿春晚”,谢老师又义务做起了策划与导演,还把录像传上了网。村里89岁的老人和6岁的孩子都上了台,身着民族服装大声歌唱。
“少儿春晚”上,孩子们唱起一首《多布库尔我的家》,这是谢微自己写给多布库尔的歌。歌里唱道:茫茫的林海环绕着多布库尔我的家乡/我爱我家乡满山的野花/我爱我家乡泥土的芬芳/我爱我家乡漫天的雪花/像我祖先的心灵一样纯朴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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