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苦疾,可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原是相思无解。
殊不知,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相思亦可解,过了离别时。
此楼非彼楼,冬至蝉蛹难觅,初雪遇土则化,此去经年,故人依旧,芳踪难觅,终究是爱而不得,念而不见罢了。
重楼多生七叶,虽是难寻,九叶亦有。蝉蛹伏地三年,虽是难觅,掘地可得。落雪初春即化,虽是难等,除夕能遇。相思之解,难寻、难觅、难等、难遇,有之何用?
却未分夏枯并非九叶重楼,冬日寒蝉不蜕,唯有落雪可觅,三味独缺其二,怎解相思?仍未越发重了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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