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许久没有回来了吧?我忘了。
年轻的小黄狂吠不止,这让我对我裸露在外的两只小腿肚,十分担心。旁边年迈的老灰白,定睛看了我一会,接着似乎是侧头跟小黄示意着,小黄浑然不觉,依旧一副领地被侵犯的不甘示弱。
那画面有点像儿女不听父母话的场景。
不过,我也没从年迈的老灰白脸上看出什么情绪的异样。
也是,它俩都算抱养。从毛色就可看出它们毫无血缘关系可追溯。同是寄人篱下,只能算室友吧?我得停止自己无端的牵强附会。
我问母亲:老灰白怎么不叫?
母亲说它来我家十几年了,知道是家人。母亲还补了一句,它最近跟后庄朱家的狗,战败了。
我想老灰白真的老了。
十几年?它的狗生应该到了晚年吧。我突然想起来它一岁的时候,老远摇着尾巴热情迎接我的样子。而它三个月时,因为抢食,我踹它的那一脚,它好像没有丝毫印象,也有可能是因为那时它还没记事。此刻,它却已垂垂老矣
十几年?这个时间跨度,应该是从我二十几岁到现在。从最悲壮时的热情迎接,到我拖家带口返家时的远远地淡定观望。老灰白也是我这十几年的见证人之一。
我觉得我得为它做点什么。
从眼前这一败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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