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的罪状太可怜,有让人迷失的晕眩。突然木然地抬起头,看着那些无相关自顾自。奢求的昂贵的东西实在价值连城不可僭越,低头的被骄傲阻抑在外的东西愈发显得可怜。怜悯世界的救世主垂头心痛,仰起头却依旧把目光看得高高在上。
他开灯,关灯,屏蔽,解除屏蔽若干遍,只为了自己心里快活的自顾自的自虐;她散发,束发,瞧着镜子无数次地想着去冲撞的借口。倔强声决绝,把真实的想法淹没,只剩下不坦然。
无比苍凉地看着过去的影子,假装是其他的亏欠,却依旧是自找的缘故,要妄想自信,才能很酷地骄傲,要自知潇洒才能赢得自尊。
只是再木然地看着那些纠缠的影,再丧失所有同情,只感觉无比荒凉。人生在世,得过且过。世界已经没什么很可怕的,连陪伴都像是虚假的物质交换,已经开始把某些善良算计得一丝不苟了。暴风雨有了前奏就开始变得廉价,总是浮夸而没有作为,令人反胃得过于诚恳。
当看着我的人散去,我才看到我自己。处处检点,也是枉然,时间有能力覆盖和张扬所有欲盖弥彰,只抬头看看那些应该的,那些不该的,都有种令人忧心的意味,已被看透。
这个世界上所有骄傲着前行的芸芸众生,这个世界所有抵不过现实和期望的语言,这个世界所有只能观望无法实现的憧憬,都是致命毒药,假装不屑地看着,还是会被侵蚀得立不住方向。信仰荒芜而无奈。无数个画地为牢的坑,纷纷淹没,纷纷堕落,纷纷沉寂,我纷纷不在你眼里。 当我被你格式化。这个世界如此拙劣,以及,世界观价值观如此拙劣的谁与谁。 假如你的世界里,我的思想纷纷阵亡,该如何处置? 而本身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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