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脑袋里一直回荡着这个形容词。
一种内心特别幽暗不明的感受再一次被梁文道一语中的。
没错!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你不曾了解,更无从认识的人,跟你说他的感受,他的情绪,你听完应该是无言的,反应不了的。但我们却总得碍于需要去回复一些看似是礼貌的语言。
有时候我也常常陷入这样的矛盾:我若回复了,并不是真切的,只是机械的形式,这样对别人好吗?对我自己负责吗?我若不回复,这是真切的,但有失礼貌,于我而言我是如实负责的,可对别人我就尊重了吗?
其实这种感觉最早可以追溯到我刚上学那会儿。总是有一些个性活泼的人会问一些让你觉得特别超纲的问题。那种感觉是:我们不认识,却说着朋友之间才会有的对白。
的确,我就是这样野蛮地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外向的人的。总是把这种野蛮展现给人,也因为被别人如此野蛮对待而对自己更加野蛮,疯狂暴露,事无巨细。一种亡命心态,它是傲慢的。
基于这种野蛮,我似乎找到了一种类似自残的快感。渐渐地,我发现自己无法停止这场浩劫,因为它看起来是那么实用,实用到可以勾勒一切成功。这才发现,我自以为的快乐根本不是快乐,至少不是那一种扎根于心的喜悦绽放。我的快乐是酗着傲慢的酒鬼。我的快乐是野蛮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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