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牙的天气正在北冰洋和大西洋之间,三分钟的雨,半小时的风,一下午的艳阳。我第一次相信,变化无常也有可爱的一面。
早晨走在去商会的路上,想到今天那个会场里又会上演什么戏码,就由不得满怀期待。鞋子小姐的红头发,呵呵;厨师教授的固执又博学,哈哈;还有蝴蝶梦里女管家一样的珍妮小姐的轻声细语,我真的很享受。
Madam Chair, it seems to me that we can not find a magic solution to child abduction, except we would not come into merriage and have no children.
奥地利的同志哥如是说。哈哈,真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出柜宣言。
忍俊不禁时,忽然有人骑车从身边闪过,一抬头,却看到迎面的骑车客,穿着一双硕大无朋的木鞋!是那种我一直以为只能做为装饰品的鞋,而且大的可以给小孩子当摇篮。
我真想试一下那种感觉,我想一定很难受,因为沉,而且冷。可是我真的想试一下。
中午去午餐的路上,在智利使馆的对面,前一天敲锣打鼓要求释放政治犯的那个地方,一小堆狗屎,上面端端正正插着一面小国旗,红、白、蓝,荷兰。
午餐回来,本来直立的旗子被放平了,蓝、白、红,法国。
呵呵。
我真想把这一小堆放进梵高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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