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木之旅给了我们很多的启示,但似乎,也打消了我们的很多顾虑,也就是说,那个杀害安子爷爷的人自然也自食其果了?
难道大仇已报了?
总觉得还是哪里不对劲,你说,一个正常人,即使修行那秘法,为什么咬舍弃自己的肉身俗跟别人同归于尽呢,更况且,安子印象中,他爷爷很少有仇家,甚至连跟邻居红脸的次数都少,哪里来的仇呀……
安子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这事不会这么简单,我此时突然又回到了原点解铃还需系铃人,反正目前来说,肯定跟火麒麟脱不了关系……
索性,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我们当即决定重走柳梧寺,再见那位寺中老者……
可我们到访寺庙去往老者房间的时候,那张藏床上已经空空如也……
这就奇怪了,次仁用藏语问他们,寺中的喇嘛也是支支吾吾,用特别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们走出主殿,走在转经道上,一扫地的老者突然叫住了我们,
我们还纳闷,这老者看着面生,也不认识呀,叫我们干啥
老者不慌不忙的带着我们往右走去,那边是一大块的空地,我记得不错的话,最早的九层金顶宫殿的位置就在那,好像听说最早的时候还有四面佛塔,如今也只剩了一个,但这位扫地的老者带我们来这干啥?
我自然不晓得啥意思,问他俩,都是二脸的懵逼,老者走到空地的中心位置,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唐卡,从材质和磨损程度上看,应该是个老物件,我腆着脸看了看,不禁惊讶,这不是坛城吗
相传最早的时候,这嘎琼祖拉康就是坛城的结构,而这空地的位置刚好是坛城中心的位置,也就是九层金塔的位置,可是又能代表怎么呢?
次仁问那老者,那老者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堆,次仁突然意识到,老者说的话,他也听不太懂,这下了就尴尬了
安子看着唐卡上的坛城,似乎陷入了某种冥思,
而此时,我也似乎发现了问题,一般的坛城,其中必然会表现诸神的坛场和宫殿,也有绘以神像或者法器的,但这幅坛城应该确切的叫地图,上除了这些之外还多了几样元素……
安子疑问道,你说的是五行金木水火土?
我说,对,但你看,这地图上除了中心的九层金顶,和四面的石佛塔……
安子说,不对,这最外围的应该还有九个绿点应该代表的是那九棵柳树吧……
但还是缺了某些元素,可能你们都忘了
当时朗达玛灭佛运动的时候,整个拉萨城的寺庙,当时的大昭寺和桑耶寺只是封门,而媳妇蛤琼拉康,却惨遭了火焚
这在藏历史上一直是个未解之谜,也就是说金木火土,四样元素都已经体现到了,二者又能代表什么呢?
还有,我接着说到,坛城里,你看这神将们拿着得法器,是不是有点眼熟
次仁说,确实,跟现在主殿里的一模一样,
当然,也不奇怪,现在的这个主殿,是后面信众们重新建的,有传言说,现在主殿里的很多神佛,都是从这旧址的土里面挖出来的,而且现在摆放的方位跟主殿的方位是一样的
我俩一听顿时明白了一点,这下,得去这柳梧寺的主殿瞧瞧了……
可是,安子示意我说,今天可不行,因为准备工作还没做好
我听他说完,半信半疑的,反正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我也不好反驳,
我们三个跟那位扫地老者说了句撒呦哪啦,就开始准备了
次仁问我们要不要帮忙,安子看了看日历,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后天你一早就过来,有重要安排
放次仁离开后,我俩也没闲着,安子扛起了铁锹,我问他,你这是哪根筋不对
他说,走呀
这我才想起来方式藏在山坳里还有一件法器,我们一边走,我一边嘟囔,你们器字门的,是不是手里没了法器也就没啥本事了
安子说,嗯
不过,也不只有法器,像桃木呀,或者其他辟邪之物,我们也可以当成法器来用,但效果可能会差点
我问他,那人呢
安子一愣,他说,他倒没试过,拿人作为器来用的话,貌似他家的功法没有这类的记载,不过,他听说,五行八作中的八作,有一门,就是拿人作为媒介的,至于方法,他也不知道,他们这些门内,各有各的方法,只是从小他也不接触这个,所以自然不会晓得太多,就现在的阴爻之术,还是他家爷爷花了好几个月才学会的……
一说到安子爷爷,安子似乎声音低沉了很多,我本来是想安慰他,说一些节哀顺变的话,可是安子似乎已经走出来了
他说从他记事起,他们家族每隔几年都会有人相继去世,仿佛受到了某种诅咒似的,也许是因为血脉的缘故,他们这一门的功法,外姓人即使知道了也学不了,十几年前,曾经有一个外乡人来找他们学习器之法,爷爷毫无保留的交给他了,他是到头来,还是做不到,甚至所谓的最基本的御器都做不到,所以那人最后伤心而归
关于其中的原因,他到现在也不明白,对他而言,那几乎都是可以不用费劲的,可换成了别人,立马就费,可能是上天可以安排的吧
如果不是他爷爷这事,他都准备在那里待一辈子了
我突然问安子,那你信命吗
安子说,信……但也不信
说话间,我们似乎已经到达了当时埋法器的地,临走时安子多了个心眼,特意放了几块石头,以便来挖的时候,能找到地……
这时的太阳,也缓缓落山,夕阳薄暮,我们的抓点紧了……
我看着安子弯着腰一锹一锹的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种似曾相识的画面……可能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吧,这样晚上回去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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