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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料,咖喱,艳阳高照——这是我来到这个南国明珠之前仅有的印象。
我也从未设想过,有天能够前往这方坐落于热带的小小岛屿,开启一个月的志愿者体验之旅。虽然对斯里兰卡几乎一无所知,但能够逃离上海寒冷的冬季,安然过冬,这可是绝佳的不二选择。于是,1月12日,我和朋友搭乘着飞行夜空的红眼航班,终于降落到了这块神奇陆地。
兰卡的第一印象:红与黑
虽然是凌晨一点左右,夜色漆黑,但机场外面人流如织,身着T恤衫的青年随处可见,与身着大衣戴着围巾的我们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们面色黝黑,身形清瘦,看到我们的中国面孔,脸上流出好奇。
来接我们的斯里兰卡小哥名叫Kanishika,是当地莫拉图瓦大学的学生,浓眉大眼,一口带有南亚口音的英语,一开始交谈我们还非常不适应,甚至通过手机打字进行交流。就这样,在磕磕巴巴的口语和听力会话练习中,我们恍恍惚惚抵达了目的地,所有相关项目志愿者所在的EP House。
EP House是一幢小镇里的双层别墅,我们进门之际整座房子还亮着灯,来自不同国家的志愿者有的在做功课,有的在补觉。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项目I Respect You今晚就要准备一次演讲预演。
此时此刻,半夜三更,一脸懵逼的我只好硬着头皮临阵磨枪了。在兰卡的第一夜,没有睡眠,只有暗红色的灯光,和认真排练内容的我们。
康堤:移动的KTV包厢与忘不到尽头的山
由于原计划是到康堤一所小学进行有关性别平等主题的公开演讲,我们不得不当夜出发,乘坐四五个小时车程的长途巴士。这对既怕冷又晕车的我来说,无疑是一次噩梦般的考验。
虽然身处热带,但夜晚风大、山路崎岖,气温还是比较低的,更可怕的是——这里的公交车没有门,夜风直灌入车厢。车里的售票员往往挂在门上,身姿潇洒地招呼行人上车,和电影里人满为患的印度大巴别无二致。而且颇具戏剧效果的是,这简直是一个移动的KTV车厢,行李架上是闪烁着彩光的小星音响,不间断循环播放着斯里兰卡的当地音乐。
这可能是为了让驾驶员醒神吧,但也苦了舟车劳顿不得安眠的我,因为困倦,我的头无数次撞到了一侧的窗玻璃上。你要是问我这是种什么感觉,我只能说:酸爽。
幸好,康堤的美丽与安详抚慰了我。这是斯里兰卡最出名的文化城池之一,到处是宗教寺庙和旅游胜地,佛牙寺、佩拉德尼亚植物园等,都坐落于此。但我只是个没有文化的粗人,所以闲暇时光都用来随处转转,以及消费购物了。很快,我的旅行包里塞满了古香古色的围巾和奇形怪状的首饰,我也身着艳俗阔腿裤,头顶干草帽,完全打扮成了当地人模样。
不过这里真正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次日的Hiking Day,彻底让我体内的乳酸含量爆发(此处应有苦笑)。本以为是寻常的爬山行,没想到是要连翻两座山头,Hanthana Mountain。因为路况不熟、人数众多,我们二十人左右的队伍一度陷入困窘,最后直到深夜十点多才下山。
翻山越岭,并不是小说里写得那样生气勃勃,很快你就会变得灰头土脸,甚至四肢也会被野草和石子划伤,伤横累累。不过,即便腰酸腿疼,我也很庆幸自己一路坚持,甚至属于遥遥领先的第一梯队。长腿长脚的印度小哥“高飞”还问我是不是经常hiking,我只好诚实地回答:“Nope, I just want to finish it as soon aspossible.”
这次深夜山头看北斗七星的经历也让我意识到,兰卡有太多不一样的文化。也许缺乏城市的高楼大厦,四通八达的公路,但这里更加贴近自然,山间也住着不少人家。领队的当地小哥全程仅仅穿着人字拖前进,而我穿着皮鞋回去也是腿疼了几星期,更何况路上还有人帮扶。
队里有个人超好的小伙伴叫Sandara,我们叫他绰号“小天使”,因为他一路上都拉着我同伴的手,也用手机为我照明,托他的福,我坚持了下来。现在回想起来,仿佛脑海里还残留着他僧伽罗语的歌声,即便已经模糊。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兰卡之行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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