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是日常生活。人来,人往。公共汽车斜驶过来,轻巧地进了站。冰糖葫芦。邮筒。鲜花店的玻璃上结着水汽,一朵红花清晰地突现出来,从恍惚的绿影的后面。狐皮大衣,铜鼓。炒栗子的香气。十二月上午的阳光……
——汪曾祺《慢煮生活》
仿写:
现在,这里是大学校园。你来,我往。校园小车按着喇叭,稳稳地停在了教学楼门口。樱花。绿树。路上的同学手里拿着各式的早餐,一缕阳光清晰地突现出来,从朦胧的迷雾的后面。高马尾,黑框眼镜。葱油饼的香气。初秋早晨的清风……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蝉鸣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
——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仿写:
不必说斑斓的蝴蝶,光滑的鹅卵石,清香的栀子花,香甜的大西瓜;也不必说青蛙在稻田里歌唱,灵活的小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敏捷的小松鼠忽地从房檐溜进树丛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绿油油的灌木丛一带,就有无限趣味。
有人说,年少的梦,像风,呼啸而来,呼啸而去,自由自在,无惧无忧。每一个人,都必定出发于他的少年时,只是很多年以后,蓦然回首,你是否还会记得,那年少时的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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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故乡的云,像烟,忽而乍现,忽而消散,安然自若,无惧风雨。每一个人,都必定留恋于他的家乡,只是很多年以后,蓦然回首,你是否还会记得,那故乡的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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