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其实二十年后的你已经存在在某个时空里了
时光信笺可以穿越时空
让你和二十年后的自己对话
时光信笺“您好,这是您的一封信。”
我接过那封信,一团疑惑的云飘在我的头顶,这会是谁给我写的信呢?
一封白色的信纸上写着“时光信笺”四个大字,署名是悠悠,有些熟悉的名字。
我坐在桌前,带着期待打开了信封,里面有一封信和一朵白色的风铃花。
细碎的阳光打在信上,给它镀了一层金,我看着信上略有些难看的字体,仿佛能感受到这封信的温热。
风铃花
致二十年后的悠悠
亲爱的悠悠啊,写下这封信时,初夏温柔的的风,正拽着我的衣角,卷着我的思绪,仿佛在催促着迟迟不肯下笔的我赶紧写,我的思绪在初夏的阳光里荡啊荡,可还是荡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真的没有想过二十年后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总觉得好像还很远很远,掐指算算,那时我已经三十八岁了。
你知道的,我对年龄一直没什么概念,可能因为觉得自己还年轻,可今天写这封信的时候,我还没从三十八这个数字中抽离出来,怎么说呢?感觉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那么接下来请允许我用第三人称给你写这封信。
她常常会漫步在人流不息的街道上,看着遥远的天边被染上了几抹柔和的颜色,落日余晖渐渐散去,温柔的困意在城市里散开,天上的星星在此时睡醒了。
满天的风,躲过树枝,划过她的脸颊,走向未知的远方,她的思绪常常会飞到月亮上,和天边的残月一起迷茫着。
她爱天马行空的幻想,一个人时,思绪总是漫天遍野的飞着,她就喜欢一个人呆着,一个人看天,一个人听歌,一个人写字,她不觉得一个人是让人难过的事情。
其实啊,她小时候并不喜欢一个人,只不过小时候一个人呆惯了,她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大概是因为在她难过的时候,在她深夜里默默流着泪的时候,陪伴她的永远是孤独吧。
她在这茫茫宇宙中是那么渺小,可渺小的她也有着小小的梦啊。她一直想拥有三样东西,一支笔,一个摄像机,一个自由的灵魂。
她想拿着一支笔,在无数个白天和黑夜里,在纸上挥洒着自己幼稚的想法,她喜欢文字那简单的力量,仅仅是白纸上的一些文字,就可以侵入你的血肉,渗入你的骨髓。
文字对她来说就像人一样,有呼吸,有脉搏,有心脏,她觉得看书,就像是找寻书中呼吸的频率,当你找到那个频率时,你就会被文字所感染,感动。
她一直有一个摄像师的梦,拍照于她而言一直是一个有魔力的东西。在她眼里一张照片好像就能定格一瞬的时间,她觉得照片有时候比文字更加纯粹,更加质朴,它就像一片片碎骨那般洁白,无暇。
她多想有一天能手拿着摄像机,去定格她想要定格的每一个瞬间,去描绘她眼中的世界啊。
她最想要的是一个自由的灵魂,她觉得这个奢侈的梦想大概是每个人都想要的吧,在这么大的世界里,我们是那么渺小,所以她一直想去看看这个世界,想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她还想要吃遍全世界,在她的世界里,唯有美食不可辜负。平时的她,很喜欢跑步的的时候,因为那时候没有闲言碎语,没有固执偏见,只有风和她自己。
我想她是一个自由散漫中带点理性的人,她有时候也想肆意的抛下一切的一切,去看远山和炊烟,去看大海和田野,可她深深知道,她想要追寻月亮,先得有泥潭里的六便士,她此刻正在为此努力着。
有人说,人的一生,要死三次,她觉得不论怎样,我们终将变成一粒尘埃,一粒不朽的尘埃,正因为我们会变成一粒不朽的尘埃,所以她觉得我们每个人都该有一个梦,在梦里我们漂浮在茫茫宇宙中,看见了未知,看见了迷茫,看见了爱。
万千的思绪都缱绻在了这一纸信笺上,没想到我不知不觉中己经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字,字可能不太好看,请不要嫌弃,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我怕最后被这个时代的浮躁和焦虑裹挟,我怕有一天我成了让我讨厌的人。
好像有些矫情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最后呢,我希望正在看这封信的你,已经实现了那小小的梦,然后抱着梦飞到月亮上。
二零二零年 五月十五
一粒尘埃
一滴眼泪滴在了信纸上,墨迹在眼泪中晕染开,我看看那朵已经风干了的风铃花,沉默了许久,然后拿起了一支笔。
“二十年的跨度很长,别怕姑娘,大胆的往前走吧!”我在信纸底下写下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推开窗户,满山的白色风铃花在风中舞动着,温润了我的眼眸。
“铃铃铃…”
一声铃响,让我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一米阳光斜斜的照进我的房间,我看见了那束光里漂浮的尘埃,意识到刚才是个梦时,我的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感受到脸上有什么异样的东西,用手去摸,湿湿的还带着一丝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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