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树梢上,结满了纷乱的梦,我的清醒在左,我的幻境在右。
想是不该在夜间的堤上踱步,又或许只是不该在深夜才对。那名为人间的烟火余味,慢慢地消散在风里。勤劳的人们,总会在收摊前将残羹冷炙和其余的痕迹一同用水冲洗干净,再过段时间,兴许会有一两只苍蝇给它证明。
远山在更远的天空下,描绘着一道道温柔的曲线。清白者为天空,深沉者是大地。
我知道应该是走不出大山的怀抱,却也欣然于清醒与醉梦间来回。
去看日出吧,就东边那座山脉就行。
它是我今下眼见最高的山峰,是我的尔来四万八千岁,也是我的畏途巉岩不可攀。
可惜了,没有波澜壮阔的云海,没有浮光跃金的震撼,只有慢慢明亮的天际,慢慢清晰的地平线。灰蒙蒙的小镇,远不似我想,应该是还不够高罢。
一堆费片里选了一张不那么难看的如果再年少一点,再无畏一点,再任性一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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