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文字与生活的模糊界定。
"我一直在等,等真正动身的那一刻。在此之前,我要扳出我锋利的獠牙,以便能够矗立在吃人的世界中。" ——《慢车去赤壁》
好久之前读过的这篇文章,居然就这样在电脑里停放了近四个年头。
当生活变得可以漫不经心地敷衍,或许已经积累到了出发的界限。
其实一切都并非需要一个结果。
关于结果,只是为了凸显过程的意义,转弯抹角地比喻其局限性。仅此而已。
村上春树如是说。
关于意义。
对于自我生活的信心与力量从来都是外化的。
诸如强烈地寻求认同感。但于多数而言,往往外化于金钱与权力。
游走于价值观之外,人生观之内的迷失是拥有缺失安全感的内心的极大代价。
是一杯咖啡到一杯茶的距离。是扭曲的无限大的遐想。
我们都二十一岁。
唯死者永远十七岁。
将自己定格于时间中,其实这是定格了时间,而不是自己。
比如渡边,比如木月,比如直子。
他们并非是三个人。他们是一个封闭的世界。
在这个初级的封闭中,一切都是局限中的遐想,一切又都是稳定与冲击的扭曲。
自我的世界观与世界的碰撞是无法避免的。
如同三个孤独的人走到一起没有消去孤独,而是形成了更大的孤独。
作为维系这封闭世界的最活跃的木月,是在这种扭曲的冲击中死去。
另外两个人也一样。他们都是孤独的灵魂。
无法被救赎,无法自我救赎。他们就只有等待。
其实是一样的。我在长江头等待。而那个人在长江尾等我。
于是我们无法邂逅历史。
八年前其实是不喜欢永泽的。
在酒吧里眩晕的闪灯与深邃的夜里那有些窄的床会觉得他的獠牙过于明显,易伤人。
讽刺的是,八年后变成了渡边的态度与永泽的思想。
于是厌倦了华灯初上的躁动与午夜的喧嚣。
于是疲惫了四十四度的水与呼啸而过的引擎声。
于是忘记了附中凌晨三点的样子。
于是,某个初夏的雨天,会在窗口望着落下的雨滴怀念起记忆中未曾出现过的小林书店。
于是,当我想要收敛起锋利的牙齿时才发现,其实我从来不曾有过獠牙。更不要说锋利。
生活不过是一场隐喻。
"我在长江头等待她的到来,结果等来的是黄盖沉甸甸的粮草船。我知道我犯了错误,其实她在长江尾等我。于是,我只能接受温柔的一击,然后轰然倒下。"
封冻的长江冰雪消融,却也无法带我到大海的路口。
于是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一切是为什么。
于是竟也等待不到,一个发酵陈腐的机会。
我们不曾,也无法邂逅历史。
如此,消极掉了本是积极的生活。
其实我知道那个人在长江尾等我。
我在长江头等待,或许只是习惯。
就像习惯了走上坡,便选择了一条不存在顶峰的路。
就像习惯了失掉所谓快乐的意义,选择照亮别人眼中的光环。
其实光环,只有对着银镜才看得到。
这背后的意义,都是生命的痕迹。
我知道长江尾有人等我。
可是我依旧等待在长江头。
英贤社因为我知道,这里会有历史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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