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躲过新冠是天选之子,那么一波甲流来袭是不是为了证明凡体肉胎就不该有天选一说。
曾经在我疑似“阳”时,关心的朋友们纷纷问我女儿怎么样时,我总是努力将事儿扯到自己身上,或者王顾左右而言他。也许是下意识里迷信了家乡的避讳说法,在那场动辄40度高烧的浪潮席卷而来时,我不但在饮食和出行中,尽可能给她保护,就连言传这块儿我也小心翼翼地怕牵扯她丝毫,庆幸的是,小“天选”在那场乌泱泱的袭击中,终于躲过了。
我暗暗为她高兴。
近一周,班里孩子接二连三发烧请假,她的左右前后也一一中招,她依旧安然无恙。为此,我心里暗暗有些小得意:这孩子现在体质还不错哟,大概跟她今年增加了锻炼有关吧?
要说这样的“乐”不算“极”吧?
然而,周五下午,孩子锻炼回来,居然只穿了一短一长两件衣衫,袄是拎在手里的。我严厉地叫她把袄穿上。她也没有异义,听话地做出穿祆的样子。
一路轻风,吹得人惬意。我居然忘了身后的那位并不是省油的灯。
下了车子,我才发现,她的祆只是敷衍地披在肩上。
半夜时分,我被她的咳嗽声中惊醒。听到她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不同寻常,明显粗重了许多。起身为她量过,体温计显示的是37.5°c。
一起床就向老师请的假,带他去看医生。医生诊断为甲流。唉,躲过了前者,终究是没躲过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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