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会习惯的
——2016年
夜里3点左右,梦魇一次。倾全力发出微弱声音,主卧的儿子喊醒了我。
之后便自觉天旋地转,阵阵恶心。被褥里也躺不住人。
离开地铺,扶墙又趴门,往返于厨房和卫生间。喝水、排泄。
转移到次卧睡觉,不再计较先生打呼噜。若想救命,不妨抓住身边的稻草。
三八妇女节后感冒数日,体温最高时接近39度,人瘦掉一圈。近日又有复感迹象。
晕眩中自作主张,喝了四个霍香正气胶囊,跑都来不及,吐掉。
曾经在饭局上首次眩晕,大夫开药天麻素和银杏酮脂。后来再晕时我继续吃。下午走过多个药店,只买回一种。
公交车上,为一对母子让座。到站时母亲对孩子说,快让这个奶奶还坐下。
目送母子下车,奶奶我缓缓回到座位上。
一路暗笑。
第一根白发让人吃惊,想拔。白发越来越多,便习以为常了。
第一声“奶奶”让人吃惊,想笑。“奶奶”听多了,也会习惯的。(2016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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