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搞人文科学研究的,期间认识了很多老失、叫兽、噱者和砖家。老失不大可能犯那么多低级错误,一定是我学业不精;叫兽德高望重,我暗恋的女同学不应该去勾引人家;噱者既然敢如此频繁的华丽出场,凤头后面早晚会拉着猪肚、豹尾;砖家术业有专攻,螃蟹的腿摘除了你再也吓不跑它,难道还不能证明螃蟹的听觉在腿上吗?!
只是无论我多么努力,我还是达不到这些学术精英的境界和水平,于是我只好放弃了学术之路,走进红尘来沾染铜臭。铜臭在我鼻子里越来越香,于是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对这些老失、叫兽、噱者和砖家,也是越来越仰慕,越来越感到高不可攀了。
既然不得已当了凡夫俗子,那就安心做个凡人吧!我知道从金钱里去寻求安全感是一种堕落,但是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索性也放弃治疗了。
看着破包里的阿堵物,竟然有了一种变态的兴奋,希望那些老失、叫兽、噱者和砖家们,不要因此蔑视我,有我自己蔑视自己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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