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题一
我于7月2号写过一篇文章《小轮改变》,讨论了改变的一个方面,即:“改变并不想我们想象的那样想要改变就能改变。”
时间即将过去一个月在读到《说理》的第七章的时候,终于感叹,我期待这篇文章很久了,所以拾人牙慧,继续的阐述了作者的论点,但是这篇文章很有意思,所以想要讲出来给大家看看。
引题二
当我们谈论的改变是什么的时候,就像我们讨论1 1等于什么的时候,我们既不是讨论你的1 1也不是讨论我的1 1,同样,我们只是在通常的道理上说着改变是什么,既不是说你应该怎么改变,我应该改变,也不是说你如何改变,我如何改变,这完全是另外一个论题,当然也值得讨论,但是这个相当具体,也除非一群人一起聊天能谈,不然我怎么去谈你怎么改变,所以,我们只能从另一个角度,一个不涉及你我的角度去谈改变是什么。
一:改变是什么?
我想讨论改变是什么很久了,我还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大学时非常流行的三个关键词:“迷茫”“堕落”“改变”,“迷茫”与“堕落”现在大抵不谈了(有时间要好好论一论),“改变”这个词我还在一直思考。
我们谈论改变,我们劝自己说要改变要面对新生活。
我们劝和我们熟识的人说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要改变。
我们说1840年的鸦片战争以来的中国面临的是:“中国三千年未有之变局。”
但是,什么叫改变呢?
我们当然先从自己谈开去,我们知道我们期望成为的样子,我们知道我们要改变承的样子,所以从自身谈开,更容易明白什么是改变,什么不是改变。
我昨天穿一件黑色的衣服,我今天穿一件红色的衣服,这是改变吗?我们说,这不是通常意义的改变,我们所说的改变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竟然没有改变吗? 昨天的我是穿黑衣服的我,今天的我是穿红衣服的我,在物理意义上,我明明改变了啊。(我们这里不讨论物理上人无时不刻在改变这个问题,我们讨论比较能感受到的改变。)
我昨天穿一件黑衣服,今天穿一件红衣服,仅仅算是衣服改变了,不算我改变了, 那好,你可知道,我非常讨厌黑色的衣服,昨天没衣服了不得不穿,穿了也非常不自在,觉得很丑,我今天就受不了了买了件红色的衣服,并且我变得非常开心。假如黑衣服到红衣服不算改变,那么由尴尬到开心这种情绪上的变化算是改变吗?
假如你说情绪是暂时的,情绪是有外物引起的,那么,以前我穿黑色的衣服,是因为我邋遢,并且我生活过的很失意,所以对穿戴很潦草不在意,而今天我穿着红色的衣服,是因为我的思想改变了,我对生活的态度由悲观变成了乐观,由漠不关心变得关切起来,因此,我才穿红色的这么宣亮的衣服的。
所以,我们在哪个层次上说到“改变”?我们实际上所期待的改变实际上是种什么样的改变?
我们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似乎,我们的祖先老早就知道,人要是准备改变,很多东西都可以改变,但是本性很难改变,
而我们所期待的改变岂非就是这“本性”?,所谓的“内心的强大”,“成熟”指的不就是这个吗?
我们所期待的“明事理,通透,豁达”指的不也是这个吗?
二:行为,观念,信念
我们要改的当然就是本性,而不是那些外在的东西,早在改变之初,早在我们谈论改变的时候,
我们就知道,我们要改变的不是今天穿什么衣服,明天穿什么衣服,我们要改变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在一次选举中,你本来准备投票给张三,但是我威胁你要你选李四,你在我的威胁下不得不选李四。
请问你被改变了吗? 你本来准备投给张三,但是投给了李四,投票的人都变了,难道竟然能说,你因此竟没有改变? 这说不通吧?
这说不说的通,要看我们在问什么样的改变,要更深入的看,你为什么投票给张三。
你投票给张三,是因为张三是支持互联网自由的,所以你支持他,但是现在我不威胁你,我欺骗你说,你别看张三表面上支持互联网自由,但是其实他是一个支持严管互联网的人,并且我用各种伪造的事例去欺骗你,你最终被我说服了,选择了投票给李四。
请问你被改变了吗?你本认为张三是这样的人,结果你发现(被我欺骗的)张三竟然是这样的人,因而你一气之下不投给他了,你被改变了吗?那要详细点说,什么被改变了没有,本来准备投给张三,结果投给李四,当然改变了,但是你本来是支持互联网自由的人,正因为此,你才支持张三,也正因此为,你才生气而投李四,在这个变化的过程中,你所坚持的观点“互联网应该是自由的”,始终没变啊。
你投票给张三,因为你坚持“互联网应该是自由的”这个观点,张三也支持这个观点,因而你投票给他,但是现在我向你展开说理(我们好像少讨论了哭诉,哀求等等动之以情的东西),我详细的向你展示了自由的互联网之下的国家安全隐患,人民的财产安全隐患,你被我说服了(姑且假设我真的能因此说服你),你认识到“互联网应该被管制”,因为你认为“互联网应该被管制”,因此你投票给李四,而慢慢的甚至开始讨厌张三起来。
威胁之,欺骗之,哀求之,说理之,其实四种劝说都改变了你的行为,但是改变的层次不一样,
被威胁的改变根本不算改变,你对张三的支持依旧,
被欺骗的改变算是比较深层次的改变,但是你当初为何支持张三呢?还不是因为他也支持“互联网是自由的”这一观点,你不在支持张三了,但是那恰恰因为你对“互联网是自由”的始终坚持,而你认为张三违背了这点,所以不再支持他。
动之以情的改变是怎么样的改变?艺术或许是只是动人,而没有变人。
被说服的改变是最深层次的改变,你不再支持张三,是因为你是支持“互联网应该被管制”的人,而张三是支持“互联网是自由的”的人,我没有威胁你投李四,我也没有欺骗你去投李四,我只是用更深层次的说理,详细的给你论证了“互联网应该被管制”和“互联网是自由的”之间的孰是孰非,你的观念变了,自然而然的选择了投李四。
最深层次的改变当然是最彻底的,但是涉及到信念的改变是可能的吗?我真的能把一个信奉“互联网是自由的”的人改变成信奉“互联网应该被管制”,不但口服,并且深以为然吗?
我以前认为买房实乃是人活着最错误的选择,我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我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我认为人应该快快乐乐的过一生,被房贷压着,每天累昏天暗地,失去了生活,实乃最蠢的活法。
所以“买房实乃是人活着最错误的选择”算是一个信念吗?不,不能算是一个信念,只能算是一个观念,“我认为人应该快快乐乐的过一生,清晰明智的活着是好的活法”才算一个信念。
过了几年之后,我突然发现,那些所谓的要还30年房贷的人,其实在房价的高速增长下,还不几年房贷,坐拥资产已经翻倍,我以前的观念陡然就变了,觉得自己以前的看法,实在浅薄的不得了,“有钱就买房好呀,买房投资是一种很值得的行为”这成为了新的看法(当然看法变了,所有的钱并不会跟着变,也并不因此能买得起房)。
但是,你可以说我变了吗?
你看,你的观念都变了,你还怎么说你没变?
但是我可以在另一个意义上说,我确实没变,我之前就认为“我认为人应该快快乐乐的过一生,清晰明智的活着是好的活法”,只是我认为买房妨碍了我的信念,我的活法,因而我不认为买房是好事,但是我后来发现买房能促进我的信念,反而支持了我的活法,因此我认为买房太应该了。
认为其对,认为其不对,当然有东西改变了,但是信念却没有改变。
本章的题目是“行为,观念,信念”,行为的改变,看起来是最浅的改变,你本来打算投给张三,但是我威胁你投给李四,你不得不给李四,这当然是行为层次的改变,你本来不打算买房,因为你认为买房妨碍了你的生活,但是丈母娘逼着你买房,你不得不买了,买和不买,当然是改变,但是我们很容易说,你的看法,你的思想其实并没有变。
欺骗的改变,某些由于认识而加深的改变,其实是“信念投递在具体的事物和人上所形成的观念”(重点句子,重点理解)的改变,但是信念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你恰好正是因为坚持“互联网应该是自由的”所以改而投递给李四,你恰好是因为你坚持“过你想要的生活”,而买房能给你带来这些,所以你才支持买房,你的具体观念变了,但是你的信念并没有变,反而,有可能更加坚固了。
信念的改变会是什么样的改变呢?我因为相信“人应该过快乐的,清晰的生活”而讨厌买房,而你现在想改变我让我,并且是想在信念的层次改变我的看法,因而促使我买房,那么你应该怎么说服我呢?“娃呀,人生来就是受苦的,买房是件受苦的事情,你为了你“受苦”的信念,所以你要去买房”?这句话荒诞不荒诞?我怎么会有“受苦”的信念呢?或者说,你怎么把我从一个认为“人因为过快乐的生活”的人,生生的说服成认为“人应该过受苦的生活”的人呢?
古人早就说过,本性难移本性难移,既然说到是本性了,当然难移了。
信念根深蒂固的扎在我们的认知最深处,它投射到相当具体的事物上就成了信念的外延,因此也可以说是观念,观念指导我们的生活。
(姑妄言之,姑妄言之,我不敢说这句话是正确的。)
因而最深层次的信念,是最难改变的。
2.1 名可名,非常名
回过头来读第二章,发现自己的论证有点随意了,而且“行为,观念,信念”这三个词的用法恐怕也有错误,二是人的改变也不只“行为,观念,信念”三个层次的改变。
“行为,观念,信念”这里仅仅指代“浅层次的改变,比较深入层次的改变,最深层次的改变”,“浅层次的改变”和“最深层次的改变”之间大概有许多层级许多方面,不及论述,万万不可认为人只有这三个方面的改变。
三:信念的改变是可能的吗?
我们已经说明了改变信念之难(但是没有证明或者推论,但是我想大家都是认同的),那么我们不得不问,信念上的改变是可能的吗?
当然是可能的,我们先举一些由好变坏的例子。
3.1 反面的例子
你和小明是好朋友,后来你认为小明欺骗了你,你愤而和小明分手了,你变了吗?你变了,但是你对“朋友”概念的“忠信”观念没变,而且恰恰因为是没变,所以你才和小明分手了。
但是随着岁月的成长,或许说对人性的失望,你的信念变成了“朋友也不一定是忠信的”或“朋友就不是忠信的”,你的观念当然变了。
林冲在风雪山神庙杀了三个公人,但是在梁山要交投名状的时候却不愿杀一个无辜路人,我们可以说此时林冲内心的底线一直没有破,对比杀了王伦后的林冲,我们说林冲变了。
对比《骆驼祥子》里面的精彩描述,我们更可以看出一个人是怎么改变的(这才是我们经常所说的改变)
作者:哒哒哒
在故事开头的时候,祥子是这样的:
他不怕吃苦,也没有一般洋车夫的可以原谅而不便效法的恶习,他的聪明和努力都足以使他的志愿成为事实。假若他的环境好一些,或多受着点教育,他一定不会落在“胶皮团”里,而且无论是干什么,他总不会辜负了他的机会。不幸,他必须拉洋车;好,在这个营生里他也证明出他的能力与聪明。他仿佛就是在地狱里也能作个好鬼似的。生长在乡间,失去了父母与几亩薄田,十八岁的时候便跑到城里来。带着乡间小伙子的足壮与诚实,凡是以卖力气就能吃饭的事他几乎全作过了。可是,不久他就看出来,拉车是件更容易挣钱的事;作别的苦工,收入是有限的;拉车多着一些变化与机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与地点就会遇到一些多于所希望的报酬。自然,他也晓得这样的机遇不完全出于偶然,而必须人与车都得漂亮精神,有货可卖才能遇到识货的人。想了一想,他相信自己有那个资格:他有力气,年纪正轻;所差的是他还没有跑过,与不敢一上手就拉漂亮的车。但这不是不能胜过的困难,有他的身体与力气作基础,他只要试验个十天半月的,就一定能跑得有个样子,然后去赁辆新车,说不定很快的就能拉上包车,然后省吃俭用的一年二年,即使是三四年,他必能自己打上一辆车,顶漂亮的车!看着自己的青年的肌肉,他以为这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是必能达到的一个志愿与目的,绝不是梦想!
在结尾里,祥子彻底堕落:
……在先前,他唯一的指望便是拉车;现在,他讨厌拉车。自然他一时不能完全和车断绝关系,可是只要有法子能暂时对付三餐,他便不肯去摸车把。他的身子懒,而耳朵很尖,有个消息,他就跑到前面去。什么公民团咧,什么请愿团咧,凡是有人出钱的事,他全干。三毛也好,两毛也好,他乐意去打一天旗子,随着人群乱走。他觉得这无论怎样也比拉车强,挣钱不多,可是不用卖力气呢。
打着面小旗,他低着头,嘴里叼着烟卷,似笑非笑的随着大家走,一声也不出。到非喊叫几声不可的时候,他会张开大嘴,而完全没声,他爱惜自己的嗓子。对什么事他也不想用力,因为以前卖过力气而并没有分毫的好处。在这种打旗呐喊的时候,设若遇见点什么危险,他头一个先跑开,而且跑得很快。他的命可以毁在自己手里,再也不为任何人牺牲什么。
我们任何一个人读过这两段话,都可以说祥子变了,祥子变了不是今天穿这样的衣服,明天穿那样的衣服,不是以前拉车,现在不拉车,我们能体会到,是祥子的某种精神内核变了,祥子的精神内核轰然坍塌了,这种改变是彻底的,是最让人动容的。
3.2 正面的例子
很抱歉,似乎只能举一些反面的例子,因为反面的例子好举,那么正面的例子就没有嘛?不是没有,正面的例子难举,或者说,我们虽然能说一个懒惰的人变成了勤奋的人,一个对生活浑浑噩噩的人变成了有目标有理想有方向有动力有追求的人,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而且很多,
但是每一个改变的人一是不愿意讲促使自己改变的真正动因是什么,
不愿意讲可能有几个原因,
一是涉及隐私,不想说出来,
二是视为秘密,不想让别人学去,
三是觉得讲出来矫情,怎么好意思去讲自己的心路历程?说出来像是忽悠,最触及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可能并不触及别人的内心深处,你说你想要改变以及你能改变都是因为A原因,别人听不懂,还以为你在忽悠他,以为你没有讲真实的原因。
二是即使想讲出来但是却将不出来,我们从山底登上了山顶,但是你要我回头说我登山的每一步,我说不出来,我因为很多事的混合驱动下,终于开悟了,变了,你回头问我怎么变得,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但是凡间的心灵鸡汤就流俗于此,它要求你改变,向上,有梦想,热爱生活,并且它给你讲了很多别人也能做到的例子,然而甚少讲怎么做到的,讲到这里的时候,总是一笔带过。
在和一个同学讨论改变的时候,她讲了一个例子,说“一个人从前如何如何,、、、,最后她由不动者到积极行动者,现在的工作状态很好,人也很开心。”,我说,人最大的改变都在“、、、”里,但是我们偏偏把它省略了。
四:你改变不改变信念,我又不在乎。
我们所期待的改变,当然是思想上的改变,是思维模式的变革,而且是良好的,向上的,领悟的,通达的变革,
我们本就是在这个层次上说:“我要改变”,说“人要改变”。
这难道不是我们默会的事吗?还需要写篇文章来讨论一番吗?
当然值得,正因我们所说的改变是指“精神上的改变”,当我们苦求精神上的改变而不得的时候,却忘了改变并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改变。
你打算投票给张三,而我在为李四拉票,我威胁你,欺骗你,哀求你,请你吃饭,诱惑你最终使你投了李四的票,你投了李四的票就好,至于你的思想,你内心所坚持的内核有没有被改变,我care吗?
我本讨厌学习,不想学习,但是家长强逼之,学校老师劝导之,虚荣之心诱导之,考试逼迫着,我开始学习起来了,并且真的学到了东西,但是我却仍然讨厌学习,但就教育的浅层目的来看,它本就是要你学到东西成材,你学到了就好,管你是扭扭捏捏的,不情不愿的学到,还是很开心很快乐的学到呢。
丈母娘要你买房,自然可以一通说理,告诉你买房怎么怎么好,但是也完全可以不讲理:“不买房,就别娶我女儿”,这里她又管你乐意不乐意呢?
我们不仅仅是说,别人care不care,我们还是在说,有些改变,超乎“思想上的改变”之外。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是怎么样的改变?
“眼见他起高楼 眼见他宴宾客 眼见他楼塌了”其中有变化吗?又是什么样的改变?
你开一家公司,带领一个团队,初开始,你还可以照顾到每个人的心理,到时公司大了,这个时候规则制度就出来了,规则制度出来了为的是保证公司的良好高效运行,为的是Get Thing Done,这个时候,你某个员工怎么想又无关紧要了,只要他把活做出来就行了。
五:但是我们为什么要讨论信念层次上的改变
假如改变一个人做其不想做之事,并不需要信念层次的改变,那么我们改变我们自己的生活,其实也无需达到改变思维模式的程度,你想从1楼爬到10楼,你爬就是,不需要什么思想上的改变,你想穿好看的衣服,你买就是,你没钱,那你就去挣就是。
但是为什么当我们想要劝说别人的时候,我们还是希望能够改变他的看法才行。
但是为什么当我们想要改变自己的时候,我们总是在指一些思想层次的改变,由不懂到懂,由青涩到成熟?
换而言之,为什么我们还是希望信念层次的改变呢?
(我是要回答这个问题,还是我要问这个问题?@_@,以下论断来自《说理》作者)
说理的目标是,通过在此一事上的说服,让对方获得理解,让对方自己获得理解能力,说理的目标,若从根本上说,与其说是在此一事上让对方接受自己的看法,不如说是一种心智培育。
啊哈,一个人因为懒惰而不去跑步,我们可以威胁他,诱惑他(看人家跑步的人的肌肉哦),强制的拉起他,恐吓他(你不跑步你就会得病啊,你会死的),用其他理论说服他(比如宣传跑步是一种健康的生活),但都不如坐下来谈一谈,谈什么?
谈到信念深处,谈到懒的根源,谈及他自己对生活的信念,对懒的看法,我们在这个层次改变他,教会他热爱生活。
其结果是,他不但去跑步了,他确实改变了,但是他更深的改变了,他对自己对生活的信念从新梳理了一边,他不但不在跑步上懒惰了,我们还能看到他整个的人都变得勤奋了,他整个对生活的态度完全变了。
信念层次的改变不仅仅在某一事的改变,而是一种心智的改变,这种培育出的“内心的强大”不是为了今天穿什么衣服,明天穿什么衣服而准备的,不仅仅是为了选择投张三的票,还是投李四的票,而是彻底的影响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六:我们不要轻言改变,但是我们要审视我们对世界的看法。
我们活着,当然就对世界形成了自己的看法,自己的信念, 我们也依据这些信念指导我们的生活。
“世界应该是公平的”,
“朋友与朋友之间应该信任”,
“爱一个女孩子就要行动起来,而不仅仅是说”
“人应该孝敬父母”
“男人要守护四样东西,脚下的土地,家里的父母,怀里的女人,身边的兄弟”
“年轻一定要奋斗要努力”,
“不要停止成长”,
我们不是要改变吗?我们不是要改变自己的思想吗?可是我的“朋友与朋友之间应该信任”的想法为什么要被改变呢?
我就这样认为着,有又什么错呢?
于此对比的事另外一些信念:
“一切问题都是钱的问题”,
“只有我变得足够有钱,我才能找到女朋友”,
“只要我变得足够有钱,我就能找到女朋友”,
“我是一个好人,所以我应该得到好报”,
“好的生活都是别人的,我不应该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就该享受这生活,这是我努力得来的”。
这些难道不也可能是我们的信念吗?
我们不要轻言改变,像“人应该孝敬父母”这样的信念,没必要改变,但是同时,又有一些我们对世界的看法,它们看似正确,其实也可能偏见而已。
无论如何,我们仅仅在外层的改变是不足够的,我们也没必要嗷嗷叫的喊着要改变自己,但是我们要审视自己生活中那些确定无疑的一些观念,真的那么确定无疑吗?我们要走入到灵魂深处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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