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和孩子打电话,发现他姑姑也在。我就说了孩子不让我带出来说等开学,那她大姑不是病毒,怎么能进去。很简单,人尽量不让我见孩子,尽量让我再当泼妇好进一步剥夺我的权利。
从不让孩子在我地方过夜开始。他们家一直在道义的制高点上。
算了,人在做天在看。这个世界上要相信报应不爽不是。我现在只能受着。现在起码还能打电话不是。不过我也想挣扎一下。
周末下午没什么人。除了最开始一下子来的,还接了电话问大单子做不做,我说一般不做,做的话和值班医生联系。事实是一个医生,做了就没法做急诊了。病人也要排队,一个下午不止一个电话是做大单子的。一回和主任搭班,忘记几个大单了,只记得时不时过来的病人,还有人还在做,人推着轮椅又过来了做大单的,是医生没打招呼,看可以做,跟着要求的。
我们从今年开始和医生一起周末值班,当初医生自己一个人值班时不知道是不是也这样。
明天休息,准备睡觉,昨晚看完安家,感觉大大的失落,是哪种感觉说不来,就是感觉强制性的大团圆,强制性的欢快,强制性的happy end。有种跳跃的违和感。可能是太主观了。但是感觉就是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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