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雨声惊醒了,窗外雨正酣。
往常的六月,从月初开始,南京就会暴雨倾城,然后雨一直下一直下,再加上排水系统的鼎力相助,南京会变成一片海天泽国。少女们开始埋怨,“雨再不停,人家要没有内内穿啦”。
今年南京的梅雨季来得晚了一些。这个六月,只下了一场暴雨。6月10号那场暴雨。从杭州来轮岗交流的丰哥说,上海和杭州都照常下雨了,唯独南京,天气预报三番五次打脸。Cora印象中除了6月10号那场暴雨,真的,一场雨都没有下过,连小雨都没有下过。
6月10号那天,Cora做了三件事,见了一个朋友,下定决心剪短头发,开始构思在简书上写文字。
时间的坐标轴滑到7月,昨天是7月份的第一天,Cora也做了三件事,见了同一个朋友,在上海火车站的咖啡馆点了一杯冰榛子拿铁静坐两小时构思了一个北京故事,从上海回到南京。
火车开动时,上海下雨了。今天,南京暴雨了。
“四季风景在我的窗前悬挂,人海涨落在我的心里变化。流转的时光,褪色的过往,岁月有着不动声色的力量”。
我们称之为命运或造化的那个小妖精,以这样精妙卓绝前后呼应的方式策划了一场告别。和燥郁湿热的沉闷天气告别,和过去告别,和自己告别,这告别措手不及而全然在意料之中,痛彻心扉而云淡风轻,温温吞吞而果敢决绝。
连一张6月10号暴雨倾城可以看海的照片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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