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位文友邀我周六去山里玩,今晨上车才知道,除了他两位战友外,有市、区作协主席,还有我。上午爬了一熟山,下午又爬了一座野山。
傍晚回城,主人盛情,摆酒相欢,另又邀了两位文友,也是我多年的兄弟,若以头衔论,一是市作协副秘书长,另一是区作协秘书长。
入席时,我上洗手间回来,大家都坐定了,我拣了门口一把空椅子要坐,而主人说是他的,只见市作协何主席拍着他身边的空椅子招呼我,我又推搡主人两位战友往上挪,均被拒绝。而何主席还在招呼,我无奈只好在他旁边坐下,我发现他的右手边是区作协主席,立感芒刺在背。
席间觥筹交错,十分开心,非常尽兴,我约喝了六七两酒,直至终席,我才发现我和一位哥们竟没有杯酒往来,仿佛彼此不曾存在过。
我是盛情难却不得不坐上这个位子的,难道因这个有僭越之嫌的举动导致他内心不快?其实在封杯前我已经发现了,但我内心倔强和自尊了一下:你年龄比我小,既然不敬我酒,我又何必主动敬你呢?不管你是有意或者无意与我推杯换盏,但至少披露出我在你内心没有地位。
多年的兄弟,这是为何?我既未抢你的位,又没夺你的爱,至于这样么?!深夜扪心,一直想不通,故对着简书树洞倾诉一番。
也许是我敏感了吧?也许是酒精作用让我胡扯了以上这些东西?说过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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