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生,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在北京办了个小乐器乐队。搞起了摇滚,要知道做音乐是很烧钱和烧才的。像他这样的北漂一族,一混也已经五六年。也还没什么起色,以前一行的七八个人,也只剩下聊聊无几的两三个人,还坚持着原秉的幻想。他们都曾把青春给了音乐这个小团体。北漂对他们来说承受了太多的压力。鼓手小龙放弃了自己的音乐梦想,回家经营了一家餐饮店。老大被父母劝归,接手自己的小公司。这本来才组建完整刚盈利的一个小乐队。顿时冷清了许多,也没有过往的喧哗打闹声。是小生打断了这样沉浸的气氛。
大家不要丧气了,做音乐本来就是不容易,我们乐队成立了1925天,现在正式宣布解散,希望大家可以活的出色。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差点崩溃。
他心里想到了他们一套家班子,那个自己深爱的陈笑,平时总被人欺负的阿左,还有一直埋头做曲的小柯,无不一一离开了这里。但令他们欣慰的是,阿左和小柯成了一对夫妻。而对小生来说,他的心里酸酸的苦苦的,说不着口。
那天他们喝的醉醺醺,把所有的不快都喝多了肚子里,并吐了出来。
卢小生告诉自己在后街再过两年,火不成气候。就老老实实回家。安心的过自己本稳的生活。别在自己给自己瞎折腾。北京太大,容不下他。
后街在北京老旧城区之间,每天都有来来往往的许多人流。而这里也聚集了很多流浪歌手,还有祈求者。他们都是为生活劳碌的人们。清早或黄昏都有很多人卖唱,如果是被哪个乐斗看中了或许了逃脱平淡。
小生每次经过后街,都会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泯入了人流。成为一个小众不起来的角色。
他有时看看坐在路边的那个祈求者,然后奋然的忍住了眼泪。叹气的说道,在北京有爱,有悔恨。
最让小生难过的是,自己那段不堪的爱情。两年前自己和陈笑,痛不由生的爱了一场,便两空空空的分了手,说不上分手,是被轻而易举的拆散的。
那段想恋七八年的爱情,瞬间变成了一炮灰。
脑海中的一幕一幕顿时点醒了他的情绪。
在北京的这两年,他们一有机会,就会备战各个演出。有时会扮演小丑,搏的众人一笑。有时会唱尽心酸,却没人能够怜悯他们。
几年前他还对她说,我找到了那个左右我相爱的平衡支点。左手是爱你,右手是弹琴。这一生何乐而不为呢。可现如今呢?
有时他回忆他们的情感,总是理不顺。
大学时期因为偏好,情同意合,两个人成为了大学时光里的佳人。
两年前,回家过节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北京,母亲在家里,给她做了很多思想工作。那时的陈笑还很执着的相信努力总会不负所望。然恨铁不成钢的母亲只能把她反锁在家里。母亲哀怨的劝她,孩子你得听妈妈的,你是妈的心肝宝贝,我怎么忍心你受苦呢。在外面漂泊始终不是一回事。母亲的劝说里带着挟持。
后来她三番五次的逃脱,但还是因为不忍父母的苍老和衰变。所以以柔弱来迎合了母亲的言辞。
那段日子,虽不能想见,但他们经常聊到深夜,谈的最多的就是爱情和音乐。多瑙河边,两个人听着故人音乐,倚着对方,这是他们常有的场景。
又过了些时日,一组幸福的消息。打乱了他的弦。
小生听说,陈笑两年前结了婚,嫁给了当地的一位生意商。顿时的他感悟,爱情是个什么鬼,那么多年为了音乐,丢掉了自己所爱的人。
小生有些哀愁,但被有些繁杂的手机声惊了下。电话那头,是他刚结婚没多久的妻子。
小生,听到你的歌了吗?朋友圈里面都在转发关于你的音乐。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点开了本地热搜,发现自己的那首,确确实实成了传唱度很高的歌。他很迷蒙,但确实是要火起来的节奏。
这还得从上礼拜五参加了一个音乐节目说起,他有幸争得了一个演唱机会的名额。他在舞台上唱了一首动听的《温故》。他把自己在北京所有的感情,通通的唱进了人们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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