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算/
也已经五年六年/
五年六年/
诗一直游在池塘里/
我站在岸上/
诗有光滑的脊背,尾巴/
我总用衣襟欲蒙住它发光的眼睛/
它在水面狂击出浪花/
自由的翼/
杀死我何止一会/
诗游在池塘里/
清风明月与它无关/
女孩与它无关/
任它在水中腐烂/
也许它不会腐烂 /
后记:自己与其五六年的关联,依旧难以理会它的本性。就如一条水中的鱼,是难以轻易掬之于手掌的。况且,诗歌本身与生命,与人生,如此绸缪盘杂,焉能一二语理清。于是,它是一条漫长的路,申加自己禀赋浅薄,尤难通达。唯有穷尽年月,孜孜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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