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袁梅的诗: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春天和煦的阳光,即使没有照到背阴出,可是那在别人看来如米粒般渺小的苔藓也像牡丹那样高贵的绽放自己地青春。它们活得欣欣向荣。国色天香的牡丹再美也是人们悉心栽培的,苔花虽然渺小,却依靠自己的顽强,活出属于自己的靓丽青春。袁梅告诉我们旺盛的生命力要依靠自己去创造!
这多么像一个励志的故事!
由此,我想起蒋勋先生谈及红楼梦里“苔”,他说:“苔是一抹记忆,是生命遗憾中很奇特的感伤。”它生长在人迹罕至处,它应该和“幽”字搭配。有一种孤独,含蓄的美。这样看来袁子才是在歌颂一种孤独而坚韧的美,这种美如野花般清新明丽。让人耳目一新。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今天看到了一篇文章,写的是澳大利亚经历了四个月大火之后,在那焦土遍布的土地上,烧焦的枝干开始抽出新芽,大自然在悄然绽放生命。已被烧焦的桉树枯枝重新发芽,竟然也是一片生机。劫后余生,萌萌的考拉被人工喂养,而后将重新回归大自然。我们看到大自然在受伤之后开始进行缓慢的自愈,人们希望这片土地重新变得郁郁葱葱,可是需要漫长的等待,大概需要一个世纪!
顽强的生命力这多像经历了病痛之后的武汉,尽管人们经历了伤痛,需要收拾自己曾经的忧伤,重拾生活的信心,努力活出生命的意义。
如果依人而论“苔米”应是路人甲或者路人乙,平凡的岁月中的普通人,为努力追逐自己的梦想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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