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

正如在困倦中瞥见一缕青烟飘过

时间就在我打盹的这会戛然停止

我默默地合掌想把所有一切抛开

却在静止中巧遇你沧桑的面容

我是错误地走进浮华的幻象深处

还是真实地来过你梦中的尘烟中

多雨的南方，我在历史的书签里读到你

那是一缕孤烟从大漠中升起

漫卷的风沙从西北奔向东北

在我眺望的远方

那座海市蜃楼般的漠北孤城

一只鹧鸪凄凉地啼叫在暮秋的黄昏

历史的车轮

碾过一个世纪一个世纪的泥与土

这足下的土地有多深厚

对你的念想便有多深

我离开这这分不清是否属于我的地方

走到那黄土垒砌的历史高坡

看一座千疮百孔的古城如何屹立不倒

以后我的生活从松花江畔开始

纷扬的一瓣瓣雪花催白了冬

我立在午夜的江畔

那寒风告诉我的

白雪的下面是厚实的土地

土地的下面是尘封的历史

那历史的颜色 血液一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