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同事的父亲不在了,约好几个同事一块去吊唁。
期间,我们一块聊天。因为我的脚疼,其中一个同事说,她妹妹一直右胳膊疼抬不起胳膊,到处看医生都看不好。前一段时间她妹妹的女婿,在县电视台上班,认识了中医院福建莆田援疆医生范医生。她女婿给范医生讲了丈母娘的病情,范医生说到医院看看扎扎针。
同事说,她妹妹扎了几天针,现在胳膊可以抬起来,也没有那么疼了,挺有效果的。你明天也去试试,也扎几天针看看。那个医生很忙的,你早一点去。
我听完将信将疑,因为我多次都抱着很大的希望去就医的,结果疗效常常让我失望。今天早晨我还在犹犹豫豫,我好像对这些医生都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最后想想还是去治治吧,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扎扎针通通筋脉,听听医生对我的脚看法。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中医院,直奔二楼中医理疗科。理疗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老年人。我问护士范医生的诊室在哪,护士一脸的茫然,看来是新来的。我又问了一个护士,她说那个范医生在三楼。来到三楼问护士说往左面朝北走。
顺着护士指的地方我看到朝北一个长廊,长廊上方写着:康复治疗大厅,下面一行小红字:福建援疆三明市分指挥部援建科室。最上面还挂着一个深黄色的牌子,上面写着:残疾人康复服务站。长廊的两边放着各种健身器材,帮助残疾人康复的。这里病人不多很安静。
长廊的尽头右边是骨科。我挨着房门走,并没有发现范医生的诊室。看到一个理疗室里一个老太太爬在病床上,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医生正在聚精会神地给她扎针,老太太的腰上和肩膀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那个医生看起来有三十出头,中等个头,人很精干,皮肤不是太白,一件洁白的白大褂衬得他很斯文。
我又返回去迎面碰到一个年轻的男医生,我向他询问范医生,他用手指了一下我刚路过的理疗室。我心中一下明白,刚才那个扎针的医生就是范医生,那么年轻的医生,我想象中的范医生应该是白发苍苍的老中医。
我来到理疗室门口,范医生好像已经听到外面的对话,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了?”我就给他说了我脚疼的问题。
他说:“我每天很忙的,你是下面门诊让过来的?”他的普通话很标准,带着节奏感有力量,听起来很舒服。
我马上说:“不是的,我是别人介绍来的。”
他停了一下说:“你坐在外面凳子上等一会,就十几分钟 ,我忙完就给你看。”
大概过了一二十分钟,我看到范医生手里拉着一个烤电灯匆匆走过来,指着旁边一个病房对我说:“到这个房间来。”
“你这脚已经疼了好长时间了。”范医生说。
“就是的,已经半年多了,理疗,贴膏药,扎针,中药泡脚都看过来了,虽然比以前好一点,但就是除不了根,不走路好好的,一走路脚就开始疼,而且是跑着疼不固定。越走腿越沉。”
他让我双腿并膝脚尖垂直于地板线往下蹲,一直往下蹲,结果蹲不下去。他问:“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说:“小腿上面肌肉疼,大腿上面肌肉也疼。”
他让我做到病床上脱了鞋袜,仔细查看了我的脚,我给他讲了什么地方疼。然后他让我躺下,开始扎针。左脚疼,他在我右手大拇指大鱼际的地方扎了一个针。接着在脚上开始扎针,扎针有时候是很疼的,有的针是酸胀感,我咬着牙呲着眉。他每扎一针都问一下我的感觉,是不是有酸胀感。然后又放了两个电磁针。打开电烤灯加热。
一般扎针是半个小时。期间范医生来过两次,查看了一下我的脚。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去,虽然很忙,但他对每一个病人都非常负责。
范医生拔针的时候,我迟疑地说:“范医生,我的脚能治好吗?”范医生笑着说:“你的脚问题不大,是脚里面的筋伤着了。”然后他又给我的脚做了推拉按摩,说:“我给你扎三天的针,也只有三天,我以后就不在这了。三天以后你的脚就不疼了。”
我半信半疑,要是三天之后真的不疼了,那就太好了。我谢了范医生,去一楼交钱。
三天总共不到三百元,门诊上报了快二百元,然后医疗卡上划了一百元过点,我一分钱不用花就把病看了。我感叹现在国家医疗政策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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