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接过阿Q的衣钵,熟练掌握了精神胜利法,甚至还有推陈出新、青出于蓝的迹象。
上周给自己制定了两个目标,强迫自己必须完成其中一个——要么鼓起勇气,厚着脸皮,好好跟某女聊聊,要么在三月十五日之时把《中医内科学》全部学完。
这样的计划,无论我达成了哪个,都是赢家,可以保证立于不败之地。这样就不再因为跟妹纸相谈不融洽而郁郁寡欢、颓唐堕落,浪费大把光阴。
今天是三月十五号,学完最后一个章节,就完成了上述的目标。
——我赢了呀!
向来不喜欢当舔狗,敏感的心就像探测器探头,检测到对方有不情愿聊的意图,就知难而退,不再理会。
“舔狗,舔狗,我绝不愿做一只(一头?一匹?)舔狗!”
每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伟大光荣正确的。
细想来,我可能需要自我纠正一下。
首先,大约我的确没有做舔狗的资格。
段誉也是舔狗,一个深情的舔狗。但重点不在深情,而在帅气又多金,又有能力。
你做这样的舔狗,你配吗?
我想,大凡舔狗,总有三要素至少占了一样的:
一是颜值高。颜值高的舔狗,稍微在心仪对象面前晃悠两下,那么事情大概率就成了,两下不成,顶多五下。
二是经济条件十分优越。长得颜值不高无所谓,这世道谁不爱钱呢?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给心仪对象砸钱,怎能不钱到情来呢?
三是口才好,说话幽默风趣,且有耐心。这种舔狗需要花的时间要比前面两种长,但成功率也不会低。
有些人三样都占,有些人一样都不占。有些人不用做舔狗,有些人做舔狗都没资格。
那个前天与我一同值守疫苗接种点的女生,我想她。
不是爱情意义上的想,是那种我好像掉进一望无垠的大海中,突然飘来了一块木板,而马上又飘走了的想。
但我也不敢跟她继续交流,我害怕那不是木板,而是鲨鱼或者鳄鱼——如果海里有的话。
是不是春天这个季节促使了我体内在分泌什么激素,否则我怎么会突然剖开封闭已久的心,看着它蠢蠢欲动呢?
难道这就是《内经》所说的“人与天地相参”吗?
小小苏叶,可笑可笑……
值班的夜晚,反正是不能一觉天亮的。索性又起来发发牢骚咯。
我想爱情对我来说,就像猫吧。
很喜欢撸猫。当它乖巧粘人,在我面前喵喵叫,有求于我的时候,当它砸吧砸吧喝奶,口中还不时发出嘤鸣的时候。我感觉有它在很幸福。
当它在羽绒服上撒尿,打骂都不听的时候,当它抓咬了我的手,我一会儿害怕患狂犬病,一会儿又担心猫抓病的时候。我就在反思,我可能不适合养猫。
想得到又似乎不适合。这是我对猫的态度,也是我对爱情的态度。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吧。
不是很想说话,又似很想说话。不是很想表达,又似很想表达。不是很想……不是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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