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被父亲唤起来,他做好早饭,让我顺路带去给母亲,然后再去上班。但是时间过早我感到没有必要,收拾时间不断被催促,心情烦躁,休息也不好,一出大门,本来绝不该出问题的地方,却偏偏让我挂到旁边围栏,徒增伤痕。此后一天的状态都是晕眩,下班出单位时,也险些蹭到别人的车,幸好保安在旁告知我,否则又添麻烦。
本来也不至于如此,但总是心中沉重,头脑晕眩,工作的重压还来不及思考,希望母亲的病情会有好转。
一大早给母亲送去早饭,也无法久停的我只能去上班,但时间过早,觉得没有必要如此,心中还是赌气,也不想大清早就去单位,可车子转了好几圈,也没处去,还是早早去上班罢了。
上午还在想一个还不太懂的工作要如何完成,就被馆长叫去。又是创作任务,还是几个方面,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想出好点子,但也只能尽力完成。出来办公室,头依旧是飘忽的,作为工作,也总是希望自己写下的每一个故事作品是自己能够相对接受的,是有技巧可言,并花了心思构造的。
但总是来不及多看些书储备理论技巧,就需要直接实践了。如今馆里也没有文艺创作的前辈,也大概就是馆长有丰富经验,不过到头来完成大多数任务的也只能是我,一个工具人般的存在。什么东西都必须得自己多找资料思考,用什么方式切入,运用什么技巧表达,脑中并没有明确的概念,有些看过一些文章知晓是何方法,而大多数时候,只不过是凭借过去看过的那么多春晚等小品所产生的印象,寻找自己所要写的小品的感觉。
太多可遇不可求的点子,又是一口气写完,觉得流畅且有些意思,有时卡壳,不断思考不断推翻,最后干脆还是选择拖延逃避。逃避自然不是解决方式,只能继续无奈求生,努力告诉自己,再多些出些让人满意的作品,才不那么容易被替代或淘汰,才能渐渐在自己的领域中发展,才能改变刚来时极度不自信的悲观思考。
工作成绩大概是我继续颓废的唯一挡箭牌。因此我不得不把生活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对工作任务的思考与揣摩上,只希望能做出多些成绩来敷衍我荒诞的生活,让我能在颓废的自我世界里向父母向工作领导都有所交代,避免麻烦。
但这都是为了应付工作,生活是永恒的痛苦,但我们只能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生活真是一剂麻醉针,令我常常失去感官,失去爱恨,但等事情过去半晌,药醒后内心情绪翻涌,挣扎,感觉难以面对,感到生活毫无意义。
母亲总是习惯委屈自己来坚持自己最后的付出,但在我看来太容易让人生气。今晚她八点多打完针骗我偷偷坐了公交回来,因为听我说了今天开车状态极差,总是差点出事,想要我能在这几天的奔波中休息几次。但公交开窗后风大,她回来又有些不适。
希望她早些好转,我也不能熬夜,用更多的精力去麻木生活,等过了这一阵,希望我能够重新拥有属于自己的快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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