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在一月十七日攻势铁月十七师进攻粟金城区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当三三防御反击关军八横岭拉锯战的时候,你在何处?”
两道不同的声音从左右传来,同样的是语气中的冰冷与含着的愤怒。
被缚长椅的军官被抬起油污与血污混合垂压着的眉头那里尽是疲惫痛苦与愤怒,他仰起头努力睁着肿胀的眼,从眼缝里左右扫视了这场绑架的两位主谋。一位女性帝国军机官,与一位身着异服的联邦人,这是什么组合,金古小说里的异国的侠侣吗?这么想着,鲁道夫嘴角苦涩的笑牵动了身上的伤势,让他面部的肌肉收缩,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敛去了表情。
呼吸痛苦也许是肋骨断了,左脚似乎不受控制,在外面看不出伤势,是某种神经毒素还是别的什么。周围很安静也没有光线,大概率处于地下或者暗法术域空间,考虑到身处的布尔比要塞有大规模的侦测反制系统,应该在五十公里开外的范围,而最近的小镇村落在哪里,是奇丽立河边的那个吗?应该不是,那边的安防工作我亲自监督过,应该没有问题……
室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在最开始的两声问询之后,在无人说话,只有椅上微仰头,自顾自观察思忖的军官,虽然满身狼狈,却透出一种让人感到不适的审视态度。有一种平静的力量,让这位军官在这种情况下人没有陷入某种势的下风。
沉默,自然不是无言,更不是无话可说,对于鲁道夫而言不是,对他身前的两个年轻人来说依然不是。
你以为这里是哪里? 白喉法席吗?轮得到你们来审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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