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根头发去承受三万斤的重担,它没有断。
今天下午第三次回味阅读余华老师作品《活着》,心还是跟着颤抖、泪水还是忍不住、跟随着福贵第三人称的描述脑海里出现的就是他曾亲身经历的让人绝望 绝望中带着希望 最后又变成绝望的一生。
韩版自序中写,“活着”作为一个词语,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冲满了力量,他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一个人是怎么承受来生活带给他巨大的苦难,而且是接踵而来 丝毫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当二喜去世时,福贵对来报信的二喜的工友哭着喊:快把他抬出去,不能去医院。进了那家医院,命就难保了。他内心最后的挣扎和不接受终归是没有用的,医院那间小屋子,三次躺过他至亲之人的砖砌的床,一次次像砖头一样冰冷他的心。儿子、女儿、女婿………
可能因为有同样失去亲人的感受,读过后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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