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下午接到James电话,说是他准备过来这边拜拜码头,想邀约我一起聚聚吃个饭,问我的行程来着。这个月还行,有安排了两次出行,一往深圳,一往合肥,除此之外我都可以。既然要来,于是我就让Daisy与他对接沟通详细行程。只有菜菜由我来对应,菜菜不但不菜,反而是超级大佬,紧跟大BOSS的红人,能扛事儿,且还能做主,一般的纠葛麻烦事但凡到了她哪儿就意味着游戏结束。
和我认知中的菜菜,工作行事作风如出一辙,虽然俩人仅仅是姓相同,一个居住在九都洛阳城,一个成长在人间天堂的姑苏,与其说我是中间的纽带,不如说我是爱屋及乌,先去的是洛阳,毕业后才来的苏州。但那年夜游洛阳真是刻骨铭心,即便是到现在还惊悚莫名。我和司马还有他的表哥一起邀约的菜菜,我和司马是高中同学,与李宏志,刘俊勇我们四人在学校很是闻名,大刘住在姨妈家,距离高中不远,对面过了马路,穿过一个小弄堂,前行不足百米就到了,小李、司马我们仨在校留宿,我是有个亲戚住在城南,在郊区买了块地,自建了一处院子,也有邀我去住的,当时老妈还一个劲的让我去住,吃喝都不用愁,有人做饭洗衣服,省出来我很多时间可以用来复习。至少在高一、高二我是没打算去。高中寝室安排8人住,我与司马上下铺,小李是我同桌,他宿舍是住我们隔壁,现在我已不记得是几零几,但知道是住三楼,在宿舍楼的最顶层。因为我们要早读还有晚自习,所以一日三餐我们都是在学校里解决的,从高一到高三,我们四人的饭友团一直持续,刚进高中的时候我还不足一米六,大刘定型了,司马和小李我没印象,只知道我是从高二开始长个,一直长到一米七三停止。那年高考我们走了俩,我去了省城,司马考取了洛阳的一所大专院校,大刘与小李选择了复读。我去洛阳才知道,司马的小叔在那里有份公职,所以他没选择复读而是考取了这边的不怎么如意的专业学习。
司马的堂哥比我们大几岁,我去的时候已经上班了,记忆中是在一栋办公楼,我和司马都还是大二的学生,我从省城过来玩是趁着周末,又恰逢西方的圣诞节日。印象中最深刻的是司马堂哥办公的楼层里有一大间运动室,里面阔绰地放了两台乒乓球桌,球打的很好,我和司马水平相当,在高中的水泥台子上切磋了不计回数,互有输赢,我胜面大一丢丢,我觉得是四五比上五五,虽说司马口头上不承认。被司马堂哥虐的不要不要的,打了两局,第一局拿了三分,第二局获得了4分,其中有两分是对方失误,有两分我打了擦边球,我们实在是玩不起,司马便怂恿着下楼去吃了晚饭,这个过程中我有邀约了菜菜,在饭桌上我从司马的眼神里看出了他都懂,一副猴急猴急的面孔。
菜菜家住在市财政大楼,父母都属于内部的人,菜菜在学校念的就是财政,而我读的专业是老二帮我勾选的同意调剂,落到了最多人就读的财务会计,学校还分了两个系,会计一系和会计二系,每个系四个班,每班学生52人,那年我们学校总招收还不足3000人。菜菜就读的专业就一个班,任她们班的团支书,兼学校团委的副书记。而我之所以对我们学校七系一部比较熟络,我没能竞选班内的职务,而是在新生入学联谊会上就被拉进了系学生会为宣传打下手,两周不到被老侯拽进了校学生宣传部,老侯和我们系负责学生会的黎主任是夫妻,当时侯老师和老关在同一个办公室,老关是校团委书记,负责管理校学生会和团委,老侯是副手,俩人都是烟鬼,整日烟雾缭绕,本就不大的办公室里能呛死个人,大二第一学期学生会选举,我被弄到团委认识了菜菜和喜平全托了老关的福份,从此就和学校的各系各班来往密切,也把辅导员小钟彻底得罪的不要不要的。至于好多年后小钟接替了老关的职位,老关退休前夕俩人来江南参加一次研学,我有带这边几位同学给他们接风洗尘,我们坐在波光粼粼的太湖之滨,迎着徐徐春风,感慨时光不待,一个一个稚嫩学子从青春懵懂到油腻大叔的蜕变,小钟还不忘提及当年的我是如何如何不待见,念念不忘忿忿不平的是我专业课学的不咋地,但每学期的奖学金是一次都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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