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全身斗志昂扬,为做自己振臂高呼,给很多安分守己姐姐粉儿注射了一针强心剂,这不,皮哥决不允许我嘚瑟,被收拾分分钟秒到。
凌晨三点,皮哥哼哼唧唧,说耳朵疼。哪尼,耳朵疼又是什么鬼?
休假四天,人家就没有一天让我舒服过,不是咳成老头就是鼻涕眼泪像孟姜女,好不容易咳嗽感冒好点了,人家半夜又开始耳朵疼,一直像梵高一样,捂着半面耳朵嗷嗷哭。
我不是我,哪怕困得像坨神马,我是人家的妈,各种安抚各种安慰各种陪伴,真想爆粗口,可是爆粗口也没卵用哦,还跌碎圣母形象。一点都不能减少工作量,好在我忍耐惯了,死猪不怕开水烫。
从三点到五点,起来躺下起来躺下喝药送水厕所擦泪擦鼻涕拍背牵手搂着拥抱亲亲,MD十八般武艺全部使一遍。老先生还是要起床,四点四十七,人家睁着探照灯一样的眼睛捂住疼着的右耳,我就想笑,就是那种气极而悲的大笑。
凯叔讲故事是我的育儿好帮手,这货此刻躺在沙发上捂着右耳听凯叔讲着故事,我像个没有灵魂的影子,对着屏幕写下几行字,像吞下几颗安神药。
虽然我像个女仆看护,烦他烦的要命,却还贱嗖嗖地稀罕人家作品。
皮哥制造 皮哥制造 皮哥制造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