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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每个人都会做各种充满脑洞的梦,毫无逻辑可循,没有章法可言,不是很有趣吗?
忽然突发奇想,醒来之后趁着梦还新鲜,记录下来是不是也算是锻炼脑洞的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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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我时而是旁观者,时而是当事人,时而是父亲角色,时而是孩子角度,我的角色混乱,但是事情始终在发展,可能更大程度上是上帝角度吧。
事情的起因是一大家子人出去游玩。一开始是三个朋友关系的人在鹅卵石堆起来的山上翘着一个粉红色的类似某种植物果实的不知名的东西。鹅卵石山很高,每颗鹅卵石都很光滑,我们就在山腰上。忽然看到了熊猫在吃竹子(这个可能是因为我在睡前背单词背到一句bamboos are perennial grasses 才梦见了熊猫在吃竹子)
我在一颗石头上敲了一下果实,果实就裂开碎了。忽然间整座山开始崩塌,鹅卵石之间原本存在的粘性不见了。鹅卵石变大,然后下滑,我也顺着鹅卵石一起下滑。这段梦就戛然而止。
我对切换到下一个的画面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三四个人在争夺一尊观音像,应该是20公分高度的陶瓷观音像。我内心鄙视了一下,这个不是古董,在我们的世界不是很值钱(额,为什么会有两个世界的概念?醒来的我现在一脸懵逼)然后我再四处瞎逛,逛进了一个长长的通道。我仍处在山清水秀之间,通道墙壁和顶都爬满了植物。忽然间,一种很大的引力从前方把我往外拉,我看到刚刚在争夺观音像的那些人都被拉了出去。但是我却拼命往回跑。忽然想到刚刚来的地方还有和我一同前来的家人,我的妻子和女儿(这个时候我应该是个父亲角色)在等我,于是我拼命的抵抗着通道另一段的强大拉力。除了拉力之外,我刚刚走过的通道口忽然开始出现封闭的墙,一块砖一块砖从四面八方过来堆叠起来,等我跑到的时候已经完全封闭。通道左边有一个窗口,我可以看见外面的样子,但是我出不去。我走到右边,推了一下堆起来的墙,啊哈,竟然像机关门一样就被我推开了。我走到外面跟家人得以重聚。
画面又切换了。是在一片开阔平坦的草原上,没有房子,但是有很多人,男女老少都有,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整个画面色调是温馨的暖黄色,不是沙漠里荒无人烟干枯得要死的黄色,而是夕阳发出来的金色的光芒铺满整片大地、导致所有的植物都变成黄色的黄色。
所有人都被困在这个世界了,大家在努力寻找出去的办法。不清楚大家最后讨论出来的方法是什么,似乎把水里的竹制品完工就能一起走出这个世界。
在面前是一片深度在小腿肚的水域,水里面浸泡着细长单薄统一宽度的貌似竹制品的东西(这梦真跟竹子杠上了),上面还有许多精美的图案。我说了句,“好漂亮啊,谁设计的?”“这不是你设计的么” 原来是我设计的啊,内心一阵狂喜。
忽然从远处开过来一辆车,我们拦下了他。对他说明了情况,他愿意带我们出去,但是车上能坐的位置有限。大家就开始决定让谁上车。这个时候人忽然都不见了,就剩下七八个人,看情况是两家人。最后决定让两个小孩和老人先走。
就在他们上车的时候,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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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做奇奇怪怪的梦,有些就像制作精美的电影,有些就像情景剧一幕换着一幕。在梦里,没有人会怀疑自己所处的情况很奇怪,也没有人会质疑故事情节的发展,就这样在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但是多可惜,有些意境很美的梦境只有自己经历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渐渐褪去光彩。这时候恨不得在脑子里装个摄影机记录下来,或者自己有一双巧手能将它画下来得以保存。但是我都不会,我只有苍白的文字和并不成熟的描述,只能将文字胡乱堆砌构成梦境的框架,在刚醒来的时候我还能记住梦境里的诸多细节,但是随着白天处理事情这些细节会逐渐模糊,直到下一个梦境的到来,这个梦境就会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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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一个月之前某天醒来记录下自己的梦的文字,现在回头去读,梦境虽已不新鲜但是还勉强能够勾勒出些许轮廓。
梦,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在呢,是不是,脑洞呢。
嗯,可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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