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鲁迅《呐喊》
长篇小说不能为了迎合这个煽情的时代而牺牲自己应有的尊严。长篇小说不能为了适应某些读者而缩短自己的长度、减小自己的密度、降低自己的难度。我就是要这么长,就是要这么密,就是要这么难,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就不看。哪怕只剩下一个读者,我也要这样写。
——莫言
我觉得好的东西,没有人愿意认真看。我觉得不入流的东西,反倒被众人追捧。只能说绝大部分人的文学审美都不高,分不清好的和坏的,只喜欢看起来爽的。
就算如此,我还是要坚持自己的看法,写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是我写作的初衷,我不会为了迎合别人的口味而改变这个初衷。
我偏要这么不合群,这么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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