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厅里所有的人坐下来,音乐也停止了,一切就像暴风雨过后的村庄。
“喝酒,你也不,不唱,我们唱歌的时候你你干啥去了?”标哥磕磕巴巴的把一瓶打开的啤酒把我面前的杯子倒满,“开心了吗?”
他的话让玫瑰的预言得到了验证――你上没上我,在他们的想象中都是一样的。
所以对标哥的问话我只是哈哈一笑。
“玫瑰那个人挺好,我了解。”标哥有又解释一下。
躺在我大腿上的百合就像没听见我们谈话一样,仍然自顾自的摆弄着手机。对我们的说话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百顺离我不远坐着,把那只有点秃顶的像一只鸭蛋一样的脑袋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一张像菜刀一样的脑袋没有一丁点儿血色,撅着烧卖皮一样的嘴喘岀的气体让整个房间充满着难闻的味道,整个形象和一头虚脱的公牛不差毫厘。
正在这时,包房的门光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紧接着进来两个人,有一个我认识――工长,标哥的表兄弟,上老五。另一个我不认识,就见那个人尖嘴猴腮,一双蜘蛛般的眼镜小而圆亮,实际眼白已经不满了血丝,只是我没有看见。就见这人进屋之后直接奔百顺而去,并且在百顺面前的茶几上抓起了一只啤酒瓶子,在大伙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在百顺的脑袋上来了一下子!“砰”啤酒瓶子碎了,血也从百顺的额头流了下来。
“操你妈的,你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就他妈的来俏我的活儿!操你妈的……”,那个人举着碎瓶子还要继续打。这时候,躺在我腿上的百合一骨碌挺了起来径直扑倒了那个人跟前。锦标也站了起来,他一句话也没说,扬起脚就踹了出去,
“你凭什么打他!”随后挥舞着拳头冲了过去。
那个人喘着粗气,“问什么打他,你问他!这钢筋活我他妈的都定下来了,人都进场了,他他妈的还要翘我,你他妈的听出好了,我叫王名川,我是杨树的,你他妈的想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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