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以为一首小诗歌过后,我就已经动笔去写了?没有啊,因为当时正在写《一路向北》我还需要时间完成手头的作品,然后才敢开始书写下一本作品。大长篇暂时不能去写,但是小文章还是可以写的。同时心里某种蠢蠢欲动已经产生了,只是那种蠢蠢欲动不太清晰,但却在时间的长河里,不久之后却已经实行了。
赶快去淘一下我从前的文字,那文字中记载着当初的起心动念。
红日映门-这个场景,让我完成了一部长篇小说
文/从容小主
总是在那一个时间出门散步,总有那么一个时刻,会遇到红日映门奇景。
每一刻的感觉,都略有不同。那一抹最后的红艳,在渡船码头的牌坊里,像屹立在西方的传说。迎着走过去,有沉思,有震撼,有欣赏,亦有惊艳。
多少次,同一场景的碰撞。脑海中闪现过多个朝代的衣装!盛世繁华,车水马龙,是我生生世世的重逢。
一直忐忐忑忑,萎萎缩缩,想起几个世纪的故事,从这里出没。没有月亮的夜晚,心情也是明亮的。
所有的传说,都是文人笔下的记载!三分真实,两分描写,两分构思,两分传播,一分迷离。
我想要写一部穿越。从春走到夏,从秋走到冬。春夏秋冬四季变换,人生百年轮回。于我是一个梦想,亦是一部轮回。
我想踏着红日西去,追赶着朝阳的初升。在北运河畔,芦苇丛中,鲜花逼映着荒草,百树各展风姿。运河水一波追着一波,时而湍急,时而平稳。
河水中鱼儿跳跃惹起的波纹,一浪追着一浪。把千百年的故事在瞬间留在天地间。
佩服人类的奇思妙想,张扬自我个性。任思绪飞扬,任笑点满屏,也空留己三分惆怅。
走一步,换一景的张望。那个售票的小亭子,曾经是古代士兵的门岗?可是那透明的玻璃窗,却把虚假对撞穿帮,突然又闪了一下腰,却多了一道灵光乍现。
那一棵棵系着红布条的老柳树妈妈,也许正带着尘世间对孩子的祝福,张望着历史的来来往往。慢慢地把一切匆忙灾厄躲去,将从容淡定归还人间。
我站在渡船码头,夕阳微笑着与我握手,欲将它的欢畅述说。可是它停留的时间太短,仿佛只在弹指一挥间,话还未出口,却已将笑脸淹没在天际线。
空留远方的那一抹红,将这渡船码头、百种树木、岸边的野花、荒草、芦苇丛安慰着。所有的悲伤还未褪去,夜,已经拉开它的帷幕。路灯,似天上的明月,一盏一盏,将晕轮的光洒落。
散步的人气定神若,在这柔和的月色里,解去盛夏里一天的燥热、繁忙。将心灵放进一个平稳的世界,自由徜徉。
我只想,在这个奇特的世界里,完成自己所愿。红日映门,不仅是自然奇观,也是心门奇景。想我所想,做我所做,写我欲写。
现实最真实,就在身边。过去,未来,或许通通在时光轴中秘密隐藏着,只需你寻到时光的钥匙,轻轻触碰,打开一道门。用一个人的眼睛,去探索世界吧!
我想,我用手中的笔。去打开时空的门,穿越回过去,穿越至未来,再回来时,美丽家园仍珍惜在眼前!
北运河,北辰区的母亲河,居住在这里,是老百姓的幸福。也给我的文学创作插上了腾飞的翅膀。我的很多题材的作品,都是以北运河为背景创作完成的。用感恩之心书写北运河之水的神奇存在,已变成我的责任和日常。
《世世如意》就是我因这篇散文而书写的一部65万字长篇小说,已于2020年2月完稿。
那么这本书,我到底讲了什么故事呢?在没有开始一本故事之前,一切都是模糊的。但是一旦开笔之后,人物开始在空间里跳动时,一切又鲜明起来了。我很是庆幸我有这个能力,就是在任何一个场景里,很快就有跳动的人物形象出现。
这部作品在开笔之前一直在进行着各种讨论。我让华正展开自己的想象,随便给我故事男女主人公起名字或者加形象。那家伙足够狠,竟然要把我第一期穿越过去的女主碰到的男主,变成一个大龅牙?塑造一个心灵美,相貌奇丑的男人的形象,也亏华正那么俊美的人,能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一直至今我没有和他交流过有关这个形象的一些事情,但是我却觉得,大龅牙那个青年男子的形象,一定是华正在某个时代里,真实的形象。不知道他看到我写的这段话,会是一种何样的感想了。
写作我是认真的,思考同样认真,凡是能想象出来的东西,或许我们都曾经经历过。也许我与华正的纠缠,不仅仅限于80年代末的少年时代9个月,以及写作的五年期间,难道我们还在从前的N个世纪里都遇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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