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一个人一直想做庶民,那他的孩子、孙子,都会命若草芥,不值一提。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很经典的话: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想当元帅的士兵并不是一定能当的上元帅,但是不想当士兵的人大概率当不上元帅。
我爸爸常说:“人总是要有一个目标,然后要不断的为之努力,最后才有希望达成。”如果一个人生来想要平庸,没有成就非凡的想法,他的劲儿没有往这处使,又怎么能真的取得成就呢?难道不去实践、光靠人的凭空想象就能拥有一切吗?
他们痛恨堂•阿奇勒,也很害怕索拉拉,但是他不管这些,他们去堂•阿奇勒儿子的店里花钱,有时候还让我们去。他们投法西斯的票,那是因为索拉拉让他们这么做。他们想,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他们已经在上面压了一块石头,但他们还是在里面,和之前一样,他们也让我们待在里面。就这样,我们根本就没意识,一切照旧。
社会底层的人们痛恨有钱人的嚣张跋扈,但是他们也畏惧有钱人,害怕受到有钱人的压制。他们认了命,不去反抗,也让孩子们和他们一起认了命。这社会上很多的不公,都是因为当事人缺乏反抗精神。
界限消失:那就好像一个海上的月圆之夜,忽然天空乌云密布,暴风雨来临,吞没了所有光亮,把那轮皎洁的圆盘打回了原形,让他变成了一团没有任何意义的粗糙物质。
为下文莉拉对哥哥里诺的形象崩塌做铺垫。将哥哥在她心里形象的变化比作乌云遮住了光亮,把皎洁的月亮打回原形,从而变成一团粗糙物质的景象。以下是对于哥哥里诺形象变化的具体描写:
她哥哥在破碎,里诺在她眼里失去了本来的面貌。那是她一直记得的面貌——一个慷慨、诚实的小伙子,脸上的轮廓看起来让人很放心,她从记事起就喜爱的那张面孔,他曾经逗她乐、帮助她、保护她。但在那里,在寒风和猛烈的爆炸声当中,在弥漫的刺鼻的硫磺味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破了她哥哥的身体结构,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那么大,以至于他的形状和轮廓破裂开来,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那个节日的每一秒都让她感到恐怖,她看到里诺在移动,他周围扩散开来的物质也在移动,他身体的界限在消失。她自己身体的界限也越来越柔软、易碎。她很难控制自己,但最后努力做到了,没有把自己的焦虑和崩溃展示出来。
这一段描写能感受出来莉拉对于他哥哥里诺的所做所为是感到失望的。在她的印象中,哥哥里诺是一个他很喜欢的人,逗她开心、帮助她、保护她。到就在新年放鞭炮的过程当中,她哥哥里诺吐着脏字,不停的对对面的索拉拉一家进行侮辱、谩骂。这个时候,就是出现了上文所说的莉拉所认为的界限消失,哥哥的形象在莉拉的心里倒塌了。
因为写出来的东西要比交谈时更加纯净,去掉了口语中那些混乱的东西,文字栩栩如生。
写出来的东西是不夹杂着多余的语气的,而口语中夹杂着各种语气。文字比口语更加纯净。其实,文字也可以给人们无限的遐想,可以让人们在不知道对方的意图和感情的情况下进行大胆的猜测。这也是文字给人们带来的好处。
赛鲁罗小时候头脑的聪慧没有找到出口,格雷科,最后她的美都展现在脸蛋和胸上,还有大腿和屁股上——那些美在这些地方都会昙花一现,就像从来没拥有过一样。
外在的美转瞬即逝,只有学到的知识是永恒的。就像年轻人谈恋爱一样,始于颜值,终于才华。恋爱的开端也许是靠外在的吸引,但内在的吸引才是长久的。还像我们找工作,也许hr筛选简历的时候只是看你学历高,最终能不能留在这个公司还是要看能力。
我想在那种情况下表现得规矩、安静,戴着我的眼镜,穿着我母亲给我缝制的简单衣服和旧鞋子。我应该这么想:我拥有一个十六岁女孩子该拥有的一切,我不需要任何东西、任何人。
在哪个年龄段就拥有一个年龄段该拥有的东西,这是学识给格雷科的自信。
我们就是庶民,庶民就是争抢食物和酒,就是为了上菜的先后次序、服务好坏而争吵,就是那面肮脏的地板——服务员正在上面走来走去,就是那些越来越粗俗的祝酒词。庶民就是我的母亲,她喝了酒,现在整个背部都靠着我父亲的肩膀上。我父亲一本正经,我母亲张着大嘴在笑,因为佛罗伦萨的古董商人讲了一个淫秽的段子。所有人都在笑,包括莉拉,她看起来像要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到底。
描写了最底层人民的生活常态。为了一些生活当中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因为没有文化而说话粗俗,讨论着肮脏淫秽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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