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房子在城里,但是父母都在农村老家,所以每到过年过节法定节假日,都是迁徙的时候,不是往婆婆家,就是回娘家。
但年都是在婆婆家过,基本上是年前一两天回去,年后一两天回来,虽然时间不长,但却是一年中能回去最长的时间了。
其它时间更是短暂,加上法定假日难得都是三天,多半要趁机长途奔袭,回几月才能回一次的娘家,平时回婆婆家只能见周末的缝,在孩子上课外班间隙插个针。
所以结婚十来年了,婆婆村子里的人我也没认识几个,想必这个数字与老公认识他岳母村子里人的数字不相上下。
今年过年好险不险,幸好在年前几天降为低风险,才得以解封,赶着最后两天回去过年。那天,老公带着公公与孩子一起去置办漏缺的年货,过年要做的吃食多,婆婆在厨房里不知道捣鼓什么,我去转了一圈也没什么能帮忙的,就站在院子里当稻草人吓鸟。
突然一个老太太就好似被风托着一般,悄无声息的,当我看到她时她已经穿过院子大门那一段过道来到院中,她显然也被我这个稻草人吓了一跳。
我当时有点难受,憋啊憋,才没被自己的得意之作笑喷出来,只是面上是何表现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如此一个小插曲,倒是缓解了我一惯因为不认识人,而不知如何开口称呼的尴尬阶段。
只见老太太一边看着我,一边向一侧伸出一只手,如求救般嘴里喊着婆婆的名字,听到婆婆从厨房传出的声音,如一根线一样把她拉进厨房。
只听她进门与婆婆两人,说了两句客套话,便问婆婆外边院子里的人是谁,听了婆婆高出几个音调的回答后,掩不住语气里的惊讶,说是以为哪家的姑娘呢,看起来跟个孩子一样。
紧接着是婆婆冲门而出爽朗的大笑声,又似强调一般肯定地回答了一遍。如此剧情实在是过年再好不过的礼物,为掩饰自己的兴奋,我悄悄潜回客厅。
感受着自己内心如被油煎一般,滋滋地冒着快乐的火花,虽然我一惯有控制饮食的习惯,每餐不过八分饱,也时有跑步,偶尔做一些塑形运动,但都是断断续续。
人都是喜欢被夸奖的,尤其是对于已经逝去的青春,感谢老太太的幽默,以后正经锻炼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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