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焕荣姐闲聊,她说我应该想法赚钱,把儿子的婚事办完才是第一要紧的事。不要拿服侍老太太当借口,不能全指着大齐赚钱,当妈妈的也应该出份力。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她说的都对,可是,我不知道能拿老太太怎么办。
在家里也做过加工活,可是我手太笨,一天还挣不了五块钱,大齐嫌乱得慌,不让我做了。
老太太自己在家害怕,躺下就起不来。农忙的时候,我下地去干活,回来后,她说哭了半天。我以前得过腰椎间盘突出,有那么两小时动不了,心中的那种绝望记忆深刻,如果没有非干不可的活,我哪里忍心让老太太独自在家?
还有那纸尿裤,如果天天穿着,会把她的肉皮弄破的。
我和长姐说起这些话,长姐说跟他们轮班。
我道:跟谁轮班啊?跟他哥啊?老太太坚决不去,跟俩姐呢,她们乐意吗?只怕吃药都盯不住。再说了,若是上别处上班去,到了自己班上还得歇,哪有这么随便的工厂?
我也恨自己,怎么就这么心善。她对我也就是一般。要是像素霞姐的婆婆那么善良,我服侍着也甘心。
活了半个世纪,第一次听说,世界上还有像素霞姐的婆婆那么善良的人。她在文章里写道:每次插电源插座,婆婆都抢着去插。可是,就看她有些异样。有一次看真了,婆婆竟然拿着铜片去插电源插座,吓得我大叫起来,妈,那样插会触电的!婆婆笑了:所以才不让你们插啊。
都说婆婆儿媳是天敌,原来不是绝对的啊。
向素英姐约稿
我编了一组《友谊地久天长》的诗词,都是和朋友们的唱和诗。以前给素英姐和焕荣姐写过,这次把那两首诗录入其中,同时向两位姐姐约稿,让她们也为我各写一首。
素英姐满口答应,写得还挺快,昨天上午发给我了。
我一读,这哪里是写友谊啊,分明是写春天啊。这倒符合蒺藜文学春天的征文,就发给蒺藜老师了,发完了一看,有毛病,改来改去改不好,就问炳全兄,他没有回复,大概没空吧。
素英姐又改了一下,我一看,还不如不改呢,有两对重字的。
志良老师让我问韩宏伟,结果让韩宏伟给润色了一番,然后发给蒺藜老师了。
不行,还得让素英姐给我重写。
今天,焕荣姐发给我了两首诗,还说:“瞎咧咧,凑两句,以后别给我留这样的作业了!”
我一读,真好!我喜欢!
焕荣姐笑:“憋出尾巴来了,你看不见!”总是这么谦虚。
同是老师,差别真大呢。素英姐还是中华诗词学会的会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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