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课》「壹」之“对话”

“对话——除了水面上还有水面下的对话”是《小说课》「壹」里第三课的标题。

这节课中作者推测：60%的人会把小说对话当成日常对话，30%的人把对话简化成推动情节的工具，恐怕只有不到10%的人知道，对话除了拿来当廉价的“日常对话”“推动情节”之外，还可以用来代替小说里的描写、叙述、甚至议论、说明……这里我们需要注意“廉价”一词，只要能跨越“廉价”的疆界，写作的局面就会豁然开朗。

作者用擅长对话描写的海明威《白象似的群山》为例：

女主角望着远方连绵的白色群山，似有若无的说：“那些山看起来像一群白象。”

男：“我从来没有看过什么白象。”

女：“你是不会看过的。”

男：“我也许看过，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不曾见过？”

海明威笔下男女主角的争执是发生在水面下的，所以如果读者不把耳朵贴近水面，那大概什么也听不到。但就从这短短的几句话，我们就能感受到女主角的细腻和男主角的孩子气。

总结：在现实生活中，由于每个人的个性、成长环境或面对的状况不同，极少人会直率地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们写对话要尽可能还原现实。符合每个人特定形象的语言才能交织出好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