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萧红

作者: 章陆离 | 来源:发表于2021-03-18 13:07 被阅读0次

    躺下,身体里积攒了一天的洪荒之力似乎没发泄完,窗外,玲珑剔透的夜景,同样的充满魅力,迈出一步即是一副画,半步止于此,存有欲望与嫌隙在心里。你在想些什么呢,脑袋里摒弃了俗世种种繁杂之后,我想到了一个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却不在同一个年轮之中,有时候文字往往也会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从中我们可以得到往圣的流白,还有好多人,不足以一一表明。

    有时候心态是什么样子的,人往往会冠以某件物品或人,默默的自怜起来倒有点深陷其中,可恶的夜色,你的宁静牵连出了我的躁动,牵连到了一个人,那些于我们不相干的岁月,那年,冰城下毛子的钢刀还未冷,呼兰河畔的青草还未复苏,窗棂上的冰凌已在慢慢融化,就这样数着它一根根的消失,一根,两根,一天,两天,多少个日子,就这样在小阁楼里听听窗外的吵闹声,幸运的时候还能看到不知名的小鸟停在窗棂上,起身,趴在窗子上,吐着哈气看看窗外的热闹就算是活动了一下筋骨,冰城的天实在是太冷了,较弱多病的身体不足以支撑女子做更多的运动,寒冷的冬日里,租的小隔间,木板床,两张椅子,生着火的炉子算是全部的家具。

    楼道里又响起了可恶的啪啪的脚步声,天亮了,又是那个卖面包的小贩,红头发,总是操着一嘴叽里呱啦的语言,她的面包卖的也那么贵,炉子上的水开了,丝丝的冒着白气,娇弱的身影叫住了小贩,开水与面包,足以裹腹。男人去教书了,还说又找了份教武术的工作,看吧,教师都能当教练了,房子也是租的,生活真难,一座冰城,一个女子,一个会谋生的男子。时间往后推,香港,女子身体似乎总不大见好,白色的屋子,白色的床,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响,听着钟声,数着日子,一种无言的陪伴,房子空了,钟还在响。

    哎,夜,静悄悄的,不眠人总归是多愁善感的,有人留下了美好,有人留下了邪恶,想起年刚过,内心总会缅怀起逝去的亲人,还有一些未曾交际过的朋友,我热爱你们的热爱,你可能留下了记忆,我却得到了两个世界,手里揣一个,心里装一个,手里的我仅仅握紧,心里的我慢慢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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