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又听人说,过了40岁,你其实是知道人生的路越往后是越难走的。
其实我们都懂,哪用40岁以后,现在的路就已经一直在攀爬上坡路了,原来的路往上走,你是知道只要走到底,别半路倒下就会有奖赏,现如今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明年会怎样......
当你想要好好走路的时候,路总是陡峭又难走的,一不小心就划伤了脚。
这两日,我写着写着就停了,总是意识到写与不写~都没什么必要这件事是有点扫兴的。有太多解决不了的问题,做什么都是杯水车薪,索性什么都不做,望啊望地时不时就又困了。
最近一两周特听话,没怎么熬夜,也许是前几日持续性地发烧让我少有跟自己情绪较量的兴致了,到点儿就躺下睡着,没到点儿累了就能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真不知道我用每天消耗的生命刻度到底在交换着些什么东西,毕竟最近很长一段时间连饭都不怎么惦记吃了,如果不摄入为什么要一直在流出?能量的无用消磨和输出~
我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游戏场玩儿出什么新花样,毕竟都三心二意,时不时张望着场外可以有人在等我,有人可以来接我走,去哪里都行,就是离开。
离开这儿或者那儿,离开这个动作就够让我着迷的。
“走吧走吧,别回来了.......”我在心里对任何一个我想告诉的人这么说。
午睡起来,心态平缓了些,不过还是“提着自己的头皮”暗示我危险就在边缘。
总是搞砸一些事情,不是这些,就会突然发生那些。这么破败的人生模式说都是我的错有些不服叭,语气里尽显求饶的架势。
把自己囚禁在一层透明的保鲜膜里,看似想出去,实际在危险的境地里低头自保,我喃喃自语,跟现在一样,已放弃期待有人会听了,整个环境都假惺惺的,抱歉我这么认为~就是这么认为了。
我需要有人能丢掉我,有人能放弃我,又冷眼旁观无人在意,我关掉手机一日,一日,再一日......一日一日里无人发觉,无人着急,无人惦记~
而且每个人都是这模样,原来直念叨网络不发达,好不容易四通八达了,到处布满误解和喧闹,却没有人跟人之间本该有的理解和暖意,我们都从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地方来到这里,四顾相望,彼此视敌。
如何?算啦!对人算了,对己算了,对我还没准备好的世界说算了。
我不想。不想的事情有很多,不想自己清清白白来,为了交换一些这里的“垃圾”,低眉顺目,脸上的堆笑比那层薄薄的脂粉厚得多得多......
从不敢自问,我是不是要“变异”了,变得不各色了,可能会有点厉害,变得好像不自我攻击啦。如若不这么做了,定是我不再主动面对自己,面对最了解的自己,最难得,最难以,最容易随着年纪放弃~
想再记录点什么故事,也看了些别的故事,看着看着我停了,我不能从自己的的文字里自然流露出对什么情感故事的表达欲,阉割又开始了,就像别人家腌菜一样,在浸泡“消毒”。
本来要断食的,半晌不到胃就空到不行,抓塞些生食,一片熟食送到嘴里,给胃点事情做,它可真敬业,要不它养我也行,偷笑着窃喜。
上月生日前晚,写了一半关于我的河马的记录,不晓得为何迟迟没有收尾作结,就放在那里~我家河马很长一段时间实属懂事得让人心疼,可能是看我“太不懂事”了。
它天天趴在床边边上不言不语,晚上也守着一个边边躺着,把空间和自由都给我,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太刻意、渴求了?
好像永远都在不满意,又无法抵御本能的那种随遇而安,甚至破罐子破摔,我破坏自己总是比别人破坏我要更知道来回的痕迹,要更心狠些。
尝试搞点什么,你才证实自己活着,或者说活过。
也太怕小虫子啦,怕一病不起的脆弱,怕无人问津的荒凉,怕四下冻冰的无尽黑暗......这时候我超需要有个可以跟我相处舒服的人出来,什么都不做,哪怕呆着就好。
我们在这里,把自己破成碎片,一瓣一瓣地找寻着试图捡起,有些细小的片瓣怎么也找不着,在角落的黑暗里哪怕把手指尖尖划破,也要执拗找到,又失落地坐在地上不知道该看向哪儿。生活里没有什么镜头,自己就是自己的看客,却总也不能如意。
到头来啊,“万事如意”最难,人总说些做不到的事,比如“日进斗金”,比如“身体健康”。
爱啊爱啊,我们都不知道可以爱谁了,终是都成了“无爱患者”。
把自己的感情需求无限期搁置,不再求姻缘,无限期放着,好像是清心寡欲般的,慢慢地连自己的精神需求也脱落掉。
不知不觉今日自己不再咳嗽了,就这么好了,嘴里的粘膜都舒服许多,不再在卫生间满脸赤热地猛咳和觉着反胃了。
时光难道是在不知不觉里好的?没有答案的道上出现的小石子是不是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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