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史铁生先生的《命若琴弦》和《我与地坛》,先生从小也不知道自己会写作,直到双腿残疾整天坐在在轮椅上不得不悲怆无望的思索,曾经想用死来逃避这样的苦难,诸多徘徊思虑后明白了死是大结局,不急着去死了,但在死去的路上如何获得有意义的每一天,做点什么便成了生之必然。我替先生捏吧汗之后,不免庆幸先生找到写做这条路,反观自己那么我的出路又在哪?那是什么?我有那么一点被鼓舞了?不,应该是触动到!
我不禁思考也许 “ 简书”就是一个隐约的方向,她好比一个公园的路口,公园里不尽然都是热带水果,不尽然有开屏的孔雀,不尽然是水彩斑斓的鹅卵石,不尽然是姹紫嫣红的花海荡漾,不尽然有云雀在天风呢喃,我被诱惑了义无反顾抬脚进来,我就像个刚刚蹒跚学步被带进公园的小baby,被放手,我无章法,无方向,只管左顾右盼、好奇、激动地伸长脖子,睁着大眼珠子,甚至忘了呼吸,腹腔兴奋得如同装着两只鸽子,鸽子正咕咕咕的鸣叫着,那叫着的是我心跳。初见“简书”我陷入热恋,沉浸其中十天,十一天…
一段时间过后,我有点失望,对简书对自己。我不知道呆在“公园”里意义何在,我开始思考效能和产出,一头被放逐草原的母牛,有一天乳房里也会涨满乳汁,而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是什么?看视频,学习点赞,相互关注?我对这种以文学为名的APP,市场化运营,我想要的那些愿望和成长不见踪影。也许我是个年迈的“老人”,不再适应这“新文学”,谁能教我如何适应,如何运筹帷幄?我害怕不要被抱怨淹没。
这些情绪一直困扰我许多天,没有答案,我日复一日的活着,阳台上是虎头茉莉开了一朵,开了两朵,茉莉枯萎了挂在枝头,泥土的颜色还裹着残香,我忍不住扯她们,不易扯断,如泥之花依旧在风中摇曳,我决定把她们剪下来,也许可以入茶,我真这么做了。当我用水冲洗干花后,花香好像活了变得馥郁许多,我带着一丝喜悦烧水,摆出青花瓷茶杯,水冲进杯里花瓣舒展,开出一朵茶褐色的茉莉 ,水淡香,她仿佛在舌头上打磨一段印记,我啜了一口,两口。时间开败了这朵花,我在岁月里踯躅到了这把年纪,花落成泥,而我仅仅淡漠老去?用什么冲开自己,再绽放一下下啊?不是简书,不是哪个出版社,恰恰是自己,自己的这颗平凡但不愿意平庸的心。。
命是琴弦,我听弦外之音:务必在我的世界里好好精彩。此刻黄昏逼近,西边的霞光里我看到一条路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来着。看,新的茉莉已经含好苞,明早就开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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