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难做到无视,也许是焦虑。学习是因为觉得自己过的不好,所以想要进步。深以为然。因为以前没有尝过学习的苦,所以现在不合时宜地去品尝,在该给孩子温暖和爱的表达的时候,没有自己的该过的生活而是去敷衍着地和孩子说,你去忙你的,我也有要忙的事。
最后忍无可忍地态度恶劣又暴躁地和她说走开。内心在责怪你没看见我忙着吗?可是妈妈似乎从来都没有空着的时候。
是一直在忙碌的状态。
她说妈妈妈妈什么什么事,我在念经
然后她说妈妈要吃的时候我在写字。
她说妈妈妈妈呢,我又去供佛了 。
然后她说妈妈我看会诗词大会,嗯我在上课。
她走来走去的时候我在收拾又嫌弃她碍我的事。
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要和我胡扯闲聊的时候我说你走开,都十二点了你可以睡了。
而我要偷偷摸摸地关了灯写简书。你最好不要和我说话。
我的时间安排是这样的紧凑,一边泡脚,一边听课一边写字三合一。容不得孩子在一边胡说八道说感想,我说你要学会倾听。要把别人的优点和长处变为自己,人家有人家的道理,不要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最对。别人都是错的,都没有你聪明。
这样说孩子是不要听的,但她在一边无知地评论惹怒了我,我忍不住发火了。
你不学习不要影响我学习。吃不了学习的苦,你就要吃生活的苦。但有一天你吃够了生活的苦,忽然觉得学习竟然如此香甜。
我又变得烦躁异常,我知道我也讨厌现在的生活,享受生活追求快乐是人的本能,可是在你认知还很低级的时候你的乐呵就是很低等的动物本能。
我也不想在孩子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呵斥她。
最近她有点开心过了头,书也不见她看了,和同学混的好了,竟然也会互相合作抄作业了。当然我也感谢她的信任能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但同时我也忧心忡忡。
她的事情都是我的事情,我的心态也会波及她的心理。影响她的身心。
昨晚失眠,辗转反侧到五点,起来打坐,六点干脆起身泡脚抄经。然后喝了两碗玉米粉来不及吃早饭把她送到学校后开始上课。
上到十二点,饭也顾不得吃实在太困就睡着了。到醒来三点,又听了会课。起来自己煮了菜,昨天妈妈摘的软菜,还带着泥,我拿了几瓣,洗干净了切的细细的,煮了个好看的鸡蛋菜梗。
有好看有好吃的一碗暖汤下肚真是抚慰人心。又拨了一撮香春放了点油炒了个鸡蛋。刚刚好够吃恰当好处的不浪费只能让人身心愉悦的。妈妈昨天还剩下的细豆今天煮的有点老,不过还是嚼出嫩甜的沁人心脾的春的味道。
吃完又开始着急忙慌地供佛。
今天确实有点暴躁了。虽然在说孩子,其实自己的心里也是无比的难过。
想来我也是在不断强大,比如不在在乎楼上到底是在打老虎还是在竖蜻蜓,不在在意楼下讲话声音有多大,当你不在意的时候忽然楼下似乎没声音了。
反而自己想说就说喉咙胖了不少。从之前的细声软语终于被成功地同化了。
人活着就是一种状态,环境的作用力下似乎每个人都在愤世嫉俗,而每个人又都在同流合污。
整个世界都在腐烂你,腐烂的都与我无关。
[月亮]
“他们沿着岩壁边缘的小道迂回前进,越过溪涧,找到一处山脊中的村庄,遍布赭色木屋。屋顶飘出炊烟,这里有人烟。晚上留宿在村民家里,坐在粗草席上看着门外的雪山,被布施丰盛的一餐。肉汤,碎羊肉片,红土豆,盐和干奶酪。度过惊心动魄的艰辛的转山之旅,有如释重负的放松。但路途还未结束。
她说,这些年来,有时我具有高级意识,可以帮助到别人,有时我也会退转,产生犹豫、退缩、怀疑、沮丧这些情绪,虽然维持不会很久。我给别人占卜,洞悉他们的内心和创伤,看到人世的欲望充满漏洞,最后带来许多痛苦与失望。有很长时间我感受不到欲望。在退转时甚至生起自杀的念头,觉得停留人世毫无意义。
他说,一个好的医生未必自己的身体就没有任何问题。一个好的巫师,也不可能做到始终具备高级意识。但通常对自己的痛苦感受强烈的人,更具备能力去治愈别人。真正懂得痛苦的人,才能够理解他人的痛苦,能够帮助到别人。对你来说要获得手里的法器,必须先试炼自己的身心。
她说,有时我会渴望只是像一个普通人般地活着,相夫教子朝朝暮暮,哪怕这幸福的世俗人生像个水泡,咕嘟几下瞬间就熄灭,即便不具备任何意义。
这是你真正的心里的愿望吗,还是仅仅只是逃避的托词。你孤身离开家人,停留在芒切师父的身边,这个选择已注定你的人生与大多数女人的生活都不一样。你的师父传承下来的智慧包含多少人的苦修和孤独,这是他们希望留给这个世界的。他们的爱胜过人的测度。
她低下头轻声说,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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