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北京之后,去唱歌总会点《北京一夜》。捏着嗓子唱“人说百花的深处,住着老情人, 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突然不知道哪一天,在哪家 KTV 都点不到这首歌了。时光想要掩埋什么东西,凭人如何不舍,也无可奈何。
北京的夜,是想起来会心里发疼的夜。曾经在那里埋下过梦想的种子,也曾经转身选择了放手。北京的夜,是作为路客走走便罢的夜。两个月前才经过,依旧嘈杂闷热,使人感觉自己像被驱赶的多足虫般无处停歇。北京的夜,是向往过流连过告别过遗忘过的夜。
所以读起蔡骏的《北京一夜》来,除了普通话叙事的隔阂感,还是很有些亲切的。
“您相信人有前世吗?”不,我大概相信有平行时空吧。
开出租的冯唐和作家“我”,萍水相逢,一眼乾坤。
因为先看了蔡老板编的合集《罗生门 1》,金宇澄贡献了《在愉快与期待中》死去的 N 种意外。我想起当年和闺女一起配音的 《Dumb ways to die》。所以当北京一夜里也开始不出意外地倒叙起一桩意外时,我几乎不怎么意外。
与普通受害者爱上施害者的故事不相同,这次相爱而无法相守的是一对无心互害的年轻人。从他们十五六岁开始,人生急转直下,一个家破人亡,一个变成植物人。哦,他们也无缘相爱,女孩后来苏醒的戏码都是男人自己脑补出来的。苦情结局,我讨厌 BE。北京那么大那么好,祖国的心脏,政治文化中心,写点不那么伤感的故事多好。即使真的有无尽痛楚,结尾也该撒点糖。
哪怕是书生爱上女鬼,挖回家暖在被窝里后来就活了以身相许呢。
其实,白天还在和曹梓墨讨论聊斋里这个故事,晚上就再次看到……你说,冥冥之中,究竟有没有冥冥呢?
我希望,假如有的话,北京香港日本的故事,可以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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